憑什麼她每每都是死裡逃生,又是烏古族,又是禹州水患,又是皇帝拿刀砍人的,而她的師兄卻可以在這裡舒舒服服地當狗!
為何她就不行!
為什麼她不是狗?!
滁皆山被按摩著,眼神同情看來,心音傳送,『同仙不同命,不必眼巴巴看著了,這些都是因果,你就是歹命,趕緊辦差去罷。』
夭枝的表情變了幾變,內心瞬間扭曲,片刻後看向女子,「姑娘這是公犬罷?往日我家中也養了小犬,這公犬呢著實會惹事,尤其是到了發情期,總愛四處亂跑倒也罷了,就怕一不小心跑丟了。」
滁皆山聞言尾巴驟停。
女子聽到這話恍然大悟,看向夭枝頗為感激,「多謝姑娘提醒,待我回頭便尋村中獸醫伯伯將它閹了,也免得它亂跑被人抓去打殺了。」
滁皆山聽到這話,當即瞪大眼睛,女子抱著他一路往回走。
滁皆山一臉呆澀,轉而怒視於她,隔空傳聲,『混帳,你還不快來把我搶走!』
夭枝一手拉著韁繩,一臉痛心疾首,『師兄,命數這事我不好插手,旁的倒是可以,我這些日子見過那宮裡的公公們,他們都會將這寶貝留著,你可要我幫你去留著,我可以空下兩日幫你辦這事?』
滁皆山瞬間怒得在女子懷裡瘋狂掙扎,卻被生生按住,『你這喪盡天良,道德缺失的混帳,閻王索命怎麼沒索到你頭上,我要將你咬成十八段當柴燒!』
夭枝見師兄被抓抱著一路叫罵著慢慢走遠,有些許失落難過。
若不是有差事在身,她應該留下來圍觀的。
夭枝得了答案,回了京都便放鬆許多,既如師兄所說,誰都無法掩蓋自己心中所想,或許有一瞬心中不想,但這麼長時日不露絲毫,絕無可能。
他必然是不知曉,畢竟若是讓宋聽檐知曉天下有聽人心的法器,那便麻煩了。
再說了,若是他真的知曉,又怎會這般平靜,容忍旁人一直帶著,這樣的法器便是誰知曉都不可能不心饞,只怕會千方百計搶占。
她低頭看了眼玉鐲,雖不知他為何要畫這玉鐲,但這東西是女子喜歡的,說不準他是想畫來尋個差不離的送給洛疏姣?
畢竟如此成色的玉鐲在凡間也是難求。
洛疏姣如今被嚇著,家中也嚴加看管,她足不出戶,亦不敢再牽連家裡,是以安分不少。
只她這般關在府中自然是悶的,宋聽檐想要尋個難得的物件兒哄女兒家開心也是尋常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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