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的蠱蟲,母蠱已死,短時間內我只能給你一些藥壓制身上的疼痛,這藥藥材稀有,收集需要時間,我會每隔幾日制出來寄給你一次,待此事畢後,我會將解除子蠱的藥給你。」
嫪貰一聽,臉瞬間陰沉下來,「怎麼,你們托人辦事還想拿藥牽制於人?」
酆惕並不在意,「你可以自己做選擇。
這天下我保證你找不到第二個能解除此蠱的人,你是施蠱之人,自己心中也應當知曉,母蠱一死,子蠱也活不了多久,我給你的藥既能壓制疼痛,你便應該知道我沒有騙你,你想不想活得長,全憑你自己想法。」
嫪貰聞言極為憤怒,「你們這些中原人,慣會使玩心計手段。」
酆惕不做理會,畢竟放這麼一個危險人物在前太子身旁,又怎麼不可能做一些牽制其的手段,否則他們二人如何放心?
夭枝說過,此人不是在報仇,就是在報仇路上,滿心滿眼只有蛐蛐人,然後得罪人被收拾,然後報仇……
說忙不忙,說閒不閒的,這樣的人怎能不栓個繩拽著?
嫪貰見此沒有再開口說話,自也是默認的,只是看著酆惕,心中暗恨。
待他解了蠱毒,他就回來把此人殺了解氣。
那兩個人渣便先等一等,等他再籌謀個十年二十年也必能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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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枝一進宮便得到了口諭,直接接宋衷君出宮。
夜半之時,她和酆惕在宮外一道等著。
宋衷君出來之時,酆惕給他吃了解蠱藥,倒是精神了些許,但身子損耗太久,面容蒼白,還是一副久病未愈的樣子。
夭枝見他這般頗有些擔憂,也不知他這一路撐不撐得住?
宋衷君出來時,看見她似乎有些恍惚,他走近幾步握住了她的手,千言萬語只化成一句話,「多謝老師。」
「此間話不必多說,先離開這處。」夭枝簡要開口,畢竟呆在這裡越久,便越容易生變。
宋衷君當即點頭,「全聽老師安排。」
宋衷君被人攙扶著跟他們一同出去,到了宮外隱秘長街,準備換尋常馬車轉移視線,正要上馬車,他卻停下腳步轉頭看來,「老師,同意我離開可是父皇的旨意?」
自然不可能,她幾次三番求見皇帝,皇帝皆避而不見,所以她只得夜半請旨貴妃,先斬後奏。
皇帝如今不可能殺她,最多是訓她一頓,更何況他亦不忍心殺這個長子,那自然也不會真的怪罪她,只是若真的讓皇帝自己下這個旨,只怕皇帝自己心中也過不去這一關,所以借他人之手是最好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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