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粗鄙。
容緒瞪他一眼,繼而道:「詐出來了,你知道憫太子身故的真相。」
這下輪到虞令淮沉默。
他張了張嘴,吃癟使他鬱悶,但從中覺出與容緒的默契,又令他小有得意。
容緒默不作聲打量虞令淮。
須臾間,腦海中閃過一個猜測。容緒身子微微前傾,頗有驚疑地說:「憫太子還活著?你不僅救下他,還將他藏了起來!」
虞令淮唇角揚起的弧度不變,單手撐在榻上,饒有興致地看著她:「還有嗎?你要是能猜到我把憫太子藏哪兒了,就算你厲害。」
「幼稚。」
軍國大事,他以為是在玩射覆猜謎嗎?
「我不想猜,也不想聽,你別告訴我。」容緒道。
這不是氣話,少一個人知道,少一分風險。
「容沛沛,你說說我們倆不愧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你信我也就罷了,竟然還能猜到我將人藏了起來。」虞令淮仍在訝然,說話間也越湊越近,語聲放輕,顯得很不正經:「這就是戲文里講的心有靈犀。」
呼吸交錯著亂了節奏,虞令淮垂首,視線落在她春櫻一般的唇上,低喃:「也不知口脂是不是也有花香…」
容緒望著他雙唇一張一合,沒有聽清,並且極度懷疑他起了熱,不然怎麼鼻息發燙?
她別過臉,又暗暗往後挪了挪,換得一界清涼。
關於虞令淮方才所說「拉她入局」,以及是否害怕,是否後悔,容緒望著腳下地衣上的聯珠花紋,沉默良久。
古往今來,登過皇位穿過龍袍而又能夠全身而退的人,少之又少。虞令淮一旦坐上這位置,再下來時多半是個死人了。就算一時留得性命,等著他的也只有幽禁以及「意外崩逝」。
而她作為他的妻子,他的皇后,又豈能倖免?
虞令淮望著容緒,方才的繾綣心思盡數散去,他一把握扣住她的手,還未及開口便聽她說。
「不曾害怕,也不曾後悔。」
虞令淮心下一震,反應了下才意識到這是她給出的回答。
「行啊,」虞令淮笑了聲,有點吊兒郎當,也有點疏狂不羈,「有這顆定心丸就妥了,我就說嘛,容沛沛不是那等怯懦愚瑟之人。」
窗牖半開著,放晴後的日光淡淡的,照進來時卻有幾分暖意。細微浮塵在虛空上下漂浮,偶有清風拂過,帶來幽幽花香。
虞令淮在這花香里揉了揉容緒的手。
她纖長的手指實則很有力道,能持鞭策馬,也能攥拳揍人。還記得他第一次為她打架,她聞訊趕來給他包紮,一起瞞著兩邊長輩。<="<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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