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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是他。

譽王次子,鄢容。

身後有人騎馬跟上,行至少年身側,好奇問道:「公子,為何停下了?」

外頭無人應他,透過縐紗的虛影,虞清光只能瞧見那白馬快速朝前奔去,馬蹄聲切切,不過幾步便又停了下來。

鄢容行至最前,勒馬擋住了儀仗的隊伍。

鍾子盈聽過使持節的名號,見此陣仗,心中雖是疑惑,卻還是拱手作揖,和氣問道:「大人擋住前路,可是有要事吩咐?」

鄢容只是掃他一眼,便又收回。

他抬眸,視線穿過那條條喜幡,落在那喜轎中的纖細身影上,隔著一層薄紗,女子鳳冠霞帔,以扇遮面。

方才那一撇,女子垂眉清婉的神態,以及鼻尖落的那枚小痣,他都無比熟悉。

亦是他不知多少個午夜驚起,都想在夢中重見的容色。

他想起四年前的那場大火,焦土滿目,連她的屍骨都找不到。而本該葬身火海之人,卻四年後,要嫁作他人為妻。

一時間種種心緒浮上心頭,令他五味雜陳。他無法形容此刻的心情,有驚愕,又欣喜,更多的卻是惱火。

時至今日,他終於明白。

他被騙了。

身後的騎兵這時也跟了上來,順著鄢容的視線看過去,目光也落在那喜轎上,狐疑道:「公子,那喜轎可是有什麼貓膩?」

鄢容閉眸,斂下眸中的情緒。

再抬眼時,已經恢復了清明,他遙望那轎中倩影,薄唇輕扯,語氣淡漠:「裡面的人。」

他勒馬轉身,不再停留:「帶走。」

第2章

天色將晚,最後一抹紅日還未落下,刺史別院便點起了燈籠。

走過水榭長廊,來到府邸最里處的院子,外頭整整齊齊的站了七八個披堅執銳的士兵。

院中房屋緊閉,透過昏黃的蠟燭,一道纖細的身影投在窗上,不停的走來走去。

煙景一趟又一趟的折返,手中的帕子被她絞的幾乎要變形,嘴裡還嘀嘀咕咕:「怎麼辦怎麼辦…這可如何是好……」

虞清光被她念叨了一下午,揉了揉太陽穴,嘆氣道:「煙景,你坐下歇會兒吧,走的我有些心煩。」

煙景不過二八年紀,自小生在縈州城,見過最大的官便是那巡街的衙役,何時見過這等陣仗。

她急的要死,走到虞清光跟前停下,「小姐,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那使持節不是要去刑場斬首嗎?怎麼突然就將我們帶到了刺史府,我們也沒做什麼啊!」

虞清光拉過煙景,讓她在自己右側坐下,半開玩笑道:「你先前不是還說想一睹使持節的芳容,怎麼這會兒見了反而心神不寧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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