鄢容這般想著,便出了神。
他只聽虞清光輕聲細語的開了口,也沒仔細聽他說了什麼,便只顧著應了。
虞清光聽鄢容應了,便走上前,為他解下外袍。
鄢容也自然而然的抬了手,任由虞清光為他更衣,直到他察覺到腰間一陣窸窸窣窣的癢傳來,而後腰間一松,他終於緩過神來。
同上次一樣,他後退一步,垂眸去看,腰間的系帶另一端正捏在虞清光的手中,而那扣著的玉帶已然鬆散。
鄢容微微蹙眉,一時難以反應:「你做什麼?」
虞清光被鄢容問的蹙眉,她方才不是問過他了嗎,怎麼突然就這副吃驚的樣子了?
她走上前,再次捏起那錦袍的系帶,想要為他褪下,「為大人寬衣。」
只是剛一伸手,便被鄢容握住。
他本想抓住她的手腕,卻因著慌亂,握住了她的手指,掌心傳來一陣微涼的觸感,他甚至恍惚感覺到那手指的涼意,也因為他寬衣時,留在了腰間。
但不過瞬間,那涼意似乎沸了一般,變得滾燙無比,從腰間、掌心開始蔓延,沿著經脈飛速擴散,蔓延到了全身。
鄢容覺得自己古怪的厲害,明明先前虞清光為她寬衣多次,卻從未像這兩次一般,讓他覺得異常僵持又艱難。
他甚至不敢讓虞清光碰到自己絲毫。
鄢容抿緊薄唇,忽覺自己手心發著燙,便有些避之不及的鬆開虞清光,他後退一步,將自己掩在樑柱的陰影下。
屋中燈光並不昏暗,即便是站在陰影中,少年彆扭的面容也能窺出一二。
他甚至有些不敢看虞清光,只是倉促道:「你退下吧,下次也不必這般了。」
虞清光一下便抓住了重點,「大人的意思是,不必再來為您更衣?」
鄢容點了點頭,輕嗯了一聲。
虞清光自然不傻,她看得出鄢容的異樣和避諱,只是她沒有心思深究,就不曾過問,鄢容既不要她侍奉,她也樂得清閒,便也對著鄢容微微福禮,便轉身出了房門。
待虞清光出去後,鄢容這才從陰影里走了出來。
他垂眸,看向手心,並無異樣,而後她抬手,摸向自己的耳垂,心中疑惑更甚。
為何他手中並未察覺到溫熱,可那耳根卻無故發燙。
鄢容立在原地晃神許久未動,還是聞錦推門進來,才打斷了他的思緒。
聞錦手裡拿著一封書信,正要交給鄢容,這信十萬火急,他幾乎是連人都還沒進來,就已經喊出了聲:「公子,這是上京快馬加鞭送來的書——」
還未說完,聲音便戛然而止。
屋中,少年立在燈下,眉頭微蹙,頰邊浮上一抹薄紅,再往後看,耳根也泛著紅,似乎正在凝神想著什麼。<="<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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