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鄢容被她說的語塞,一時也想不出該怎麼回答。

虞清光那時為她撫琴是有條件的,比如練三個時辰的武,才會為他撫琴,或是背三個時辰的書,便為他唱上一曲。

半晌,才聽他回應:「我從未逼過你,都是你喜歡,但他不是。」

虞清光聽懂了鄢容的意思。

她之前愛彈琴,也是自願為鄢容撫琴。

但這一回卻不同,她是被迫為鄢容撫琴。

而後鄢容頓了頓,繼續道:「還有,你以後只可聽我的話,旁人無權命令你。」

虞清光只覺得這番話有些可笑。

看來鄢容根本不知道他自己說的話到底有多麼矛盾,先是說他從不逼迫她,可他做的事卻沒有一件不是強迫她的,甚至下一句便是以一種不容置喙的語氣命令她,只能聽從於他。

這麼一想,她竟也笑出了聲,反問鄢容道:「從未?那我若是不聽大人的話,大人可會像先前一樣逼迫我?限制我的行動?」

對於這般暗含嘲諷的反問,鄢容默了一瞬,竟是不由得心虛,他知道虞清光指的是什麼,但是他除了將虞清光困在身邊之外別無他法。

其他的,他都可以遷就。

見鄢容答不出來,虞清光便也收斂了笑意。

也是,鄢容現在做的便是強迫她的事,又怎會答得出來?

鄢容不說話,虞清光也不再逼問,兩人竟是十分有默契的一前一後走著,誰都沒有開口。

夜色漸濃,刺史府點上了燈。

兩人打外頭回來,自然是要更衣的。

況且那宴上香氣紛雜,熏的虞清光身上也都是奇怪的味道。

鄢容也有這個習慣,外出回來後須得沐浴更衣。

虞清光那時只是為他寬衣,沐浴是自己便去外頭守著,時間一長,就連虞清光都養成了這般習慣。

虞清光想起昨夜,鄢容更衣甚至特地叫她過去,便想著自己乾脆也幫他把衣裳換了,免得她回去後又被鄢容反覆召來。

虞清光隨著鄢容進了屋中,問了一句:「大人可要更衣沐浴?」

鄢容屆時正在出神,方才宴會上的事,並非對他沒有影響。

那大漢先是將自己愛妾喊出,接著便讓虞清光與他愛妾共奏,自然是將虞清光也當成了他的妾。

讓虞清光當妾……

他還從未有過這種念頭。

他爹後宅乾乾淨淨,哥哥更是與嫂子舉案齊眉,他又豈敢開這等大逆不道的先河?

只是虞清光這身份,若是隨他回了京,他爹娘倒是好說,就是宮裡難以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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