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妙語坐回榻上,「行了,少操點那沒用的閒心,你自己身子骨都沒好利索。」
她抬手將虞霍的褂子給褪下,搭在床榻另一側的衣架上:「鄢容怎麼樣這幾日我都看在眼裡,不會欺負咱們家扇扇的。你先前昏迷時,他身邊那個丫鬟,淺橋,隔三差五的帶著郎中來問候一次,每逢兩日便來送一次藥,可仔細著呢。」
說罷,她往床裡頭挪了挪,也拽著虞霍上了榻:「後來扇扇回來了,有一次晚上我夜起,都瞧見他在房頂上守著,許是不放心咱們閨女。」
「還有一次蒙月打外頭回來,還瞧見那巷子裡也守著一人,估計是鄢容安排的手下。」
虞霍昏迷大半月,自然沒見過這些,聽江妙語這麼一說,心中雖是相信,可那面上還是半信半疑:「你也說是大半夜,黑咕隆咚的怎麼能瞧見?」
「那蒙月都說了,穿著明橙色的衣裳,晃眼的很,只要不是眼疾,誰會瞧不見?」
虞霍仍舊不信:「哪有手下穿的這麼惹眼?沒見過。況且你怎麼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穿成這樣叫你瞧見的?他譽王府家大業大,調點府衛又不是難事,至於這麼偷偷摸摸?」
江妙語橫了他一眼,抬手便往虞霍胳膊上擰:「你這缺心眼,能為了什麼?還不是你這御史中丞的官,人家生怕打草驚蛇。再說了,鄢容他天不亮都要上朝了,倘若不是真的擔心,何至於親自來守?」
虞霍一聽,倒是不願意了,他看著江妙語道:「你說的這是什麼話?難不成怪我?我本該入京述職,給我擢昇州牧的,還不是那譽王失職,才叫我們一家蒙冤,御史中丞這官是我該得的,得是他們譽王一家虧欠我們!」
他說著便有些激動,江妙語驚得去捂他的嘴,慌亂的朝著外頭看了一眼,「你小點聲,別叫鄢容聽見了。」
虞霍把江妙語的手拽下來,到底是降了音調:「聽見怎麼了,日後他還得叫我一聲爹,我還怕他不成?」
江妙語見他開始犯渾,便乾脆一把推開虞霍,不耐煩道:「行了你,越說越來勁兒了。」
說罷,她頓了頓,面上浮現一抹憂心。
她嘆了口氣,「你說,四年前那件事被譽王壓了下去,如今你不但復職,還擢升了御史中丞……」
說到這,江妙語頓了頓,面色微戚:「我與你倒好,可我就是怕扇扇被牽連,這段日子若非是鄢容護著她,恐怕也早已凶多吉少了。」
虞霍聽的也面色凝重了起來,他默了半晌,才開口:「這也是我並不反對扇扇嫁給鄢容的原因,此事關乎皇室,也只有譽王一家方能護住扇扇。」
江妙語雖嘴上說著擔心虞清光,可虞霍畢竟是她過了半輩子的丈夫,不擔心自然是假的。
她看著虞霍欲言又止:「那你這邊……」
虞霍拉著江妙語的手,安撫似的拍了拍:「怕什麼,我如今也是朝廷重臣,還是譽王的親家,你不是還指望我給你掙個誥命夫人做一做?」<="<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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