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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一日,虞清光都待在房中,好在房中尚有幾本書,由著她打發了一天的時間。

用膳時,虞清光自然也有心打聽了鄢容,只聽淺橋說他午後醒了過來,草草用了膳,便又窩進了書房,再也沒出來。

虞清光聽的直發笑,只覺得鄢容有些離譜。

至於離譜在哪,自然是聽話的離譜。

鄢容不來找她,她也樂得清靜。

等天黑了,譽王挾譽王妃回府,虞清光親自去見了一面,坐著說了會兒話,便回了院中。

只等她睡著,仍舊沒見鄢容的身影。

第二日淺橋的話仍是:「二公子在書房又坐了整夜,這會兒許是才歇下。」

虞清光點了點頭,只對她笑道:「這是二公子同你交代與我說的嗎?」

淺橋一愣,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這自然不是鄢容特地吩咐她的,只是她瞧見虞清光心中略有不寧,猜她心在鄢容這裡。

淺橋連忙低頭:「是奴婢擅作主張。」

虞清光搖了搖頭,只是笑著:「我未曾怪你,只是想看一下他的意思。」

淺橋倒是不懂這些。

是不是公子吩咐於她來跟虞姑娘說這些,還能看出不同的意思?

只是虞清光聽到了想要的,便不再多言。

她起了身,招呼著煙景到衣櫥前收拾衣裳:「將公子的衣裳全都挑出來。」

莫說是淺橋,就連煙景都有些茫然。

突然收拾衣裳作何?

只是疑惑歸疑惑,煙景也不多問,上前乖乖的收拾,鄢容的衣裳大多都不在衣櫥中放著,因此她只收拾出來兩包。

虞清光看著那兩個包袱,對著淺橋道:「你將這衣裳給二公子送過去,叫他勤換些衣裳,莫要只穿著一件。」

話雖是這麼說,但淺橋方後知後覺嗅到些古怪。

這哪裡像是關心,分明就是不要讓她們家公子回來了。

可淺橋到底在虞清光跟前伺候的少,也不知道要說些什麼,竟也木條條的挾著包袱走了。

她思慮著虞清光話里古怪,生怕鄢容生氣,便自作主張,帶了一提糕點,捎帶的話也百般修飾了一番,才委婉的說出口。

末了還不忘強調說,這是虞清光的意思。

鄢容坐在桌案前,看著那椅子上的包袱和桌上的茶點,陷入了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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