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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他貴為皇親,再大一些的官職確實不好再做。

也就是鄢承徽這官升得太快,鄢容便並未用心去記,若非今時提及,鄢容恐怕還不知道鄢承徽官職太僕寺卿。

見鄢容不說話,聞錦又提醒了一句:「若是這馬車公子坐不慣,屬下便去城東的丁木匠家造一輛。」

鄢容看著被他拽下來的縐紗:「不必了,回頭叫木匠來府中,將窗簾補上就行。」

聞錦並不多問,立即應下。

鄢容這般行事,虞清光心裡跟明鏡似的,鄢容向來好面子,方才鍾子盈看過來的那一眼,分明是越過了她,看向自己身後的。

她身後還能有誰,無非便是鄢容。

縱觀之前的種種,鄢容定然不喜鍾子盈,而那窗簾,自然是鄢容生氣給拽下來的。

莫說鄢容了,便是她都看得一愣。

虞清光曉得鄢容尷尬,只好藉口說著馬車不結實,卻不想又搞了一個大烏龍。

只是鄢容這般一打岔,確實是將她想要說的話給吞進了口中。

她知道這跨馬遊街乃是殿試前三甲的殊榮,可她卻不知,鍾子盈是何時科考殿試的。

似乎從她在貢院外與鍾子盈一別,就再也沒見過他。

虞清光轉眼又想通了,何必要去問呢?

先前她是怕自己誤了鍾子盈的仕途,才分外上心,今時他蟾宮折桂,金榜題名,至此也算是與自己再無瓜葛了。

她與鍾子盈,終歸緣慳分淺,雙方各自安好,已是全始全終。

只是她思忖這片刻,卻是叫鄢容看在了眼裡。

新婚還未八日,跟他話還都沒說幾句,看先夫倒是出了神,還是當著他的面。

鄢容心裡酸得很,便直接湊過去抱住她,低聲問了句:「在想什麼?」

耳側一癢,虞清光縮了下脖子,轉頭去看鄢容。

少年垂著眸,唇角繃直,儼然一副不怎麼開心卻又不敢明目張胆生氣的模樣。

見他一臉的彆扭,虞清光便起了打趣的心思,她裝作聽不懂鄢容的意思:「在想剛剛的跨馬遊街。」

虞清光問道:「那是殿試前三甲?」

鄢容沒想到自己都表現得這般明顯,虞清光還問,心裡更是酸的不行,他低聲敷衍道:「嗯。」

虞清光見他這般反應,只覺得好笑:「後面兩個是探花還是榜眼?」

鄢容:「不認識。」

他頓了一下,又補道:「也不了解。」

臉上恨不得寫著「別問」兩個大字。

「個個看起來意氣風發,」虞清光偷瞄了他一眼,隨後抿了抿唇,毫不吝嗇的誇獎道:「都是些青年才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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