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喊鄢容,口中卻斷斷續續,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最後只得埋下臉來,咬住了少年的肩。
外頭下起了霧蒙蒙的細雨。
細雨斜落,砸在檐下,便響起了泥濘的水聲。
時而急促,時而舒緩,沒有絲毫章法。
微風拂過,微微吹開窗欞,昭示著這場疾風驟雨漸漸停歇下來。
虞清光冷的發抖,便不由得往鄢容懷中縮了縮。
她身子沒有力氣,便只能環著少年,小聲道:「……抱我進去。」
鄢容拿過桌案上的外衫,將虞清光裹在其中,便摟著她的腰身,托著她去了內室。
鄢容剛一動身,虞清光便猛地咬住了下唇,聲音微顫:「鄢容……別…。」
鄢容只是輕聲道:「忍一忍,只有幾步。」
兩人並未分開,外面的雨也漸漸有了加大的趨勢。
檐下積水一灘又一灘,外頭雨水砸落的聲音,混雜著鄢容的腳步聲,在這夜色中格外清晰。
鄢容走的極慢,一步又一步,虞清光便在這極慢的路程中起了一身的汗。
或許是雨斜入窗欞,濺在了她的衣衫上。
外面的雨淅瀝不止,夜色還很長。
-
第二日虞清光醒來後,外頭還灰濛濛的一片。
床邊點了燭,她抬手遮了遮眼,擋住了閃爍的光,待眼睛適應了,這才放下手。
鄢容正在榻邊穿著衣裳,見虞清光抬手擋光,便以為是自己吵醒了她,將那帷帳又拉近了些:「現在還早,再睡一會兒吧。」
虞清光將手縮回去,眯著眼問了句:「那你起來做什麼?」
鄢容道:「父親傳我過去,他和娘也不去圍獵了,同大哥大嫂留在府中,許是有事吩咐我。」
前些日子,就在鄢容和虞清光外出玩兒時,許景盈身子不爽利,傳了太醫瞧了一眼,竟是發現有了身孕。
原本這夏藐譽王一家都要去,許是念著許景盈的身子,譽王同譽王妃等人,才會特地來留在府上。
虞清光點了點頭,翻過身去又閉上了眼。
再醒來,外頭天已大亮。
昨夜折騰的晚,今早醒過來身子仍有些疲憊。
她剛盥漱完,鄢容恰好從外頭回來,手裡還端著一盤糕點,虞清光便順勢拿起了一塊吃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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