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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另虞清光更想不到的是,這霜心草,竟也與虞霍有所干係。

自然也是四年前虞霍入獄的關鍵。

虞清光聽聞只覺得被一道閃電劈中,將她劈得眼冒金星,緩了半天,才後知後覺反應過來,那霜心草為何令她覺得熟悉。

——她早在幾年前偶然聽說過,虞霍在某地求來了這一味草藥,她那時只是過了耳,不曾用心記過,因此才覺得熟悉,卻又想不起緣由。

虞清光一把抓住鄢容的手:「那太后的死,與我爹到底有何干係?」

鄢容見她如此激動,連忙安慰她:「你別激動,正是這霜心草與岳父有關係,祖母的死才更是與他無關,亦是證明了岳父的清白。」

虞清光聽的雲裡霧裡,擰著眉看向鄢容:「什麼意思?你說清楚。」

鄢容解釋道:「先前關於岳父貶謫的舊案,翟星霽那時同你說過,只說他上京述職,撞破了一件秘密,但他並未告訴你,岳父之所以鋃鐺入獄,和翟家被滅門的慘案有關。」

鄢容說到這,頓了一下,嘆了口氣:「我這段時日一直在翻四年前的翟雨之亂舊案,但也無法釐清個中關係,只知道翟家滅門後,翟府人人傷口上都灑滿了霜心草的粉末。」

「這種東西在後離並不多見,後離土地肥沃,不需要這種東西來滋養花草樹木,可偏偏這種東西,循著蛛絲馬跡,尋到了岳父頭上。」

虞清光皺眉:「……這不明擺著的陷害嗎?」

「是啊,」鄢容承認:「是陷害,可翟家乃世家大族,一夕之間慘遭滅門,可卻無從查起,唯一的線索,便是和岳父相關的霜心草,為了平息翟星霽的痛苦,也只能將岳父打入牢中。」

虞清光聽的沉默,手卻緊緊的掐起。

半響,她才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平復心情,問道:「那翟星霽所說的驚天秘密又是什麼,我爹當年入獄可曾透露出一些蛛絲馬跡?」

鄢容搖頭:「無論如何拷打,岳父都直言對此並不知情,還險些因此丟了命。」

虞清光:「我爹不承認,那必然是真的不知情。」

鄢容只是微微嘆了口氣,拉住了虞清光的手:「扇扇,岳父與你是至親,你自然了解他,可在他人眼中,便是捨車保帥之舉。」

「所以,就是因為他什麼都不肯說,才更坐實了他的罪名?」

鄢容慢吞吞的點了點頭。

「荒謬!」虞清光不禁揚聲。

說罷,虞清光也知自己失態,咬了咬下唇,繼續問道:「那你方才說,如今證明了我爹的清白,又是什麼?」

「祖母有疾十餘年,如今因霜心草心衰而死,自然也證實了霜心草早已出現在宮中,岳父早前便被派去了褚州,從未來往京都,更別說手眼通天,能將霜心草埋入宮中。」

「因此這害死祖母和翟家滅門的人,是同一人操控,岳父應是上京述職時,偶然聽到些風聲,只是他並不知情,遭人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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