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罷晚膳,四人坐在了堂中,虞霍率先開口。
「扇扇,你回來可是有什麼事?」
虞清光行事向來妥帖,為太后守孝這等大事,她理應明白輕重,可偏偏這個關頭回家,自然是有極為重要的事。
虞清光神色認真:「爹,四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虞霍聞言面色一愣,轉而臉上也浮現一抹凝重:「為何突然問起這個?」
虞清光無法,只好將太后被毒害之事告知兩人。
「霜心草……」虞霍喃喃道:「居然又是霜心草。」
虞清光嘆了口氣,「所以你為何去尋霜心草呢?這又不是草藥。」
這話一問,虞霍便有些尷尬,他下意識撓了撓頭,虞清光的視線也下意識的順著他的動作看過去,只瞧見了虞霍兩鬢的斑白霜發。
「哎……」虞霍解釋道:「還不是操心操的,褚州那麼大地方就我一個管事的,三天一斷案五天一敲鼓,雞被偷了要我管,吵架了要我勸,天天折騰的我煩啊,每次洗頭都要掉一大把頭髮。」
虞清光有些茫然,到底沒明白這跟霜心草有什麼關係。
虞霍繼續道:「後來師爺聽我天天念叨,就告訴了我一個偏方,說那霜心草研成碎末和姜混在一起,摸在髮根上能生發,我就去求了點。」
「……」
虞清光聽得眼神都變了,一時間不知道要說些什麼。
屋中突然就這麼安靜了幾息。
虞霍也被虞清光和鄢容異樣的眼神看的發毛,拍了一下手:「那爹總不能年紀輕輕就禿頂吧?我還得出門見人呢!」
虞清光想了萬千種虞霍求取霜心草的理由,卻唯獨沒想到只是為了生發。
話都說到這般地步,虞清光只好捧場的問了一句:「那有效嗎?」
虞霍將身後的頭髮捋到身前:「有用啊,你看這頭髮,多茂密。」
「……」這不是重點。
虞清光嘆了口氣,又問道:「那之後呢?你上回京述職時可曾看見過什麼,或是聽到過什麼?」
虞霍所言與鄢容和翟星霽說的並無出入,無非就是上京當日並未入宮,而是在酒樓歇了一晚,第二日才住進了宮裡。
至於述職,他大約在宮中待了半個多月,正準備回褚州,便蒙冤入獄。
虞清光凝眉,仔細思索其中關係。
翟星霽口中的秘密虞霍沒有提及,應是他並未留心,或是真的是撞見了什麼,他根本沒放在心上。
既然是足以滅口的秘密,自然不可能在宮中這種隔牆有耳的地方商談,可虞霍除了在宮裡待過之外,便只能是酒樓了。
很顯眼,鄢容也想到了此處。
他搶先問道:「那您在酒樓留宿那一晚,可曾聽到過什麼?」<="<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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