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光這麼一想,便也問了出來:「為何要用口傳述?這不是生怕旁人聽到嗎?即便是用信不便,何不手寫?」
鄢容搖頭:「不清楚,若是怕盤查,當時朝中民風開放,並無發生過禍事。」
虞清光想不通,乾脆也不再去想,「也罷,如此已經算是有些收穫了。」
虞霍在一旁聽兩人說著,大抵也明白虞清光回家這一趟是為了什麼。
先前他便是因翟家滅門之案入獄,如今太后被害,霜心草再次出現,牽扯到了四年前的案子,便意味著,當日他身上背負的冤情,在今日終於洗清了。
虞清光應當是顧及他的臉面,並未將此事拿到明面上說。
畢竟是他親身經歷的事,不需明說也能心領神會,明白個中緣由。
見幾人終於談完,煙景這才慢慢吞吞的上前,小聲提醒虞清光道:「小姐,你的藥還未喝,已經熱了兩回了。」
江妙語聞言,二話不說先是看向鄢容,那投過去的眼神活脫脫便是一副問罪的架勢。
話都還沒說呢,鄢容便已覺挨了兩記眼刀。
江妙語接過煙景遞過來的藥碗:「怎么喝起藥了?」
鄢容解釋道:「是我未能照顧好扇扇。」
虞霍也想跟著開口,便被虞清光搶先一步接過話:「沒事的娘,這幾日守靈著涼,再喝幾貼藥便好了,你們不必擔心。」
聽虞清光這麼說了,江妙語也不好再追究下去,只吩咐煙景:「拿蜜餞來。」
虞清光接過湯藥,到手已經不再滾燙,只有些淺淺的餘溫。
她尤為怕苦,可卻不能不喝,只好屏息一口灌下去,拿過煙景遞過來的蜜餞吞下,才緩和了口中濃郁的苦澀。
外頭夜色正濃,晚風習習。
虞清光身子不適,也不能就這麼來來回回的奔波,今夜便只好留在了虞府。
太后還未下葬,明日自然還要回到宮中。
只是虞霍茲事重大,鄢容卻不得不回一趟宮,將此事告知皇帝。
鄢容過去的快,回的也快。
虞清光剛盥漱沐浴完,鄢容便裹著寒氣推開了房門。
她先是愣了一下,放下手中的篦子,隔著珠簾望他:「怎麼這般快?」
鄢容剛準備上前,可卻想到虞清光正害著病,便將外袍褪下,虞清光便提醒了一句:「外頭的衣櫥里有你的衣裳。」
他上前拉客衣櫥,果然瞧見裡頭掛著幾件他沒見過的衣裳,穿上去尺寸也正合適。
鄢容走過來,便問道:「你房中怎麼會背我的衣裳?」<="<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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