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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子盈眸色閃了閃,問道:「扇扇,你這是在和我撇清關係麼?」

「鍾慈。」虞清光凝眉:「我和你本身也沒有關係,請慎言。」

鍾慈……

這還是鍾子盈頭一回聽虞清光喊他全名。

起初與他相識時,虞清光喊他鍾才子,後來便是子盈,再後來,變成了鍾大人。

如今竟是行同陌路,只能喊得一句鍾慈了。

可即便是一聲鍾慈,入了他的耳,也比那一聲淡漠的鐘大人要順耳的多。

他垂眸笑了一下:「我聽聞你守靈染了風寒,如今仍有咳疾,我知你不愛喝那些熬的湯藥,便想給送來這些。」

說著,他頓了頓,唇間竟是漫開一抹苦澀的笑:「這御花園我已經將人都遣走了,扇扇無需怕有人瞧見,惹上非議。」

鍾子盈這話說的倒是險些將虞清光繞進去,什麼叫無需怕有人瞧見?

她本身也不怕這些,與鍾子盈也並無私情。

只是宮中不比外頭,若是行錯一步便是萬劫不復,況且如今又是太后喪事,更是不容有差。

她雖明白鍾子盈心性清正,可今日言行也讓她有些恍惚,竟是沒弄明白鍾子盈到底是不是故意的。

但這並不重要。

虞清光看著鍾子盈,正色道:「鍾大人,我姓虞,名清光,你若不知要如何喚我,喊一聲虞姑娘便可。」

他一口一個扇扇,喊的她實在心驚。

鍾子盈倒是對虞清光還算了解,知道她這話是生氣了,便嘆了口氣,解釋道:「是我言語不妥,但我並非此意,真的只是擔心你的咳疾,才會遣人送東西過來。」

虞清光見他說的實在誠懇,心知他秉性風雅,實乃君子,只當他是關心則亂,便也不好再說些什麼。

她剛想開口,便突然一陣咳意襲來,捂著胸口止不住的咳嗽。

煙景連忙上前扶住虞清光,為她輕撫後背,「小姐,少說些話吧,外頭風到底還是涼的。」

虞清光咳了好一會兒,將臉都咳紅了,這才停歇了下來。

喉中又疼又癢,讓她極為不適。

鍾子盈見勢便又將手中的水晶糖遞了過來:「吃一個吧,會舒服許多。」

虞清光看向那玉盞中的糖,是有些透明的青色,一個約莫有拇指大小,略微靠近了還能聞到一些清涼的味道。

她實在是耐不住喉中的癢,便抬手捏起一粒,放在口中。

涼意極快的在舌尖散開,充斥在口中,虞清光下意識吞咽了下口水,清甜的涼意便順著喉中涌下,瞬間覆蓋了口中的癢和痛意,只餘下了舒爽的冰涼。

鍾子盈見虞清光在吃下水晶糖的一瞬,眸子微微亮起,便也跟著笑了起來,他問道:「怎麼樣?可有緩解不少?」

虞清光連忙點頭,看著鍾子盈笑道:「舒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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