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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郎中見虞清光聽到胎象不穩立刻蹙起了眉,便連忙抬手解釋道:「不過放心,如今都四個多月了,孩子肯定能保住,我給夫人開幾貼安胎藥先喝著。」

「先喝著?」虞清光聽出了他話中古怪:「什麼意思?先喝了之後呢?」

郎中嘆了口氣,捋了一把稀疏的鬍子:「老夫方才診脈,診出她心緒不穩,恐要鬱結於心啊,這對她和胎兒都不好。」

鬱結於心……

尋常的病吃些藥便能好,可心病卻非一朝一夕就能痊癒的。

虞清光默了一瞬,只是道:「我明白,勞煩醫師了。」

郎中寫下藥方,便由著煙景親自隨行去抓藥方。

兩人前腳剛出院子,後腳鄢容和譽王譽王妃一同回來了。

鄢承徽遇刺的事,鄢容也是才知道,二話不說便擱下公務跑去尋譽王和譽王妃,三人這才一同回到王府。

譽王妃紅著眼眶,想來已經哭過一回了。

可一進到屋中,瞧見躺在榻上緊緊蹙著眉的許景盈,那淚便又忍不住滾了下來。

譽王表情也並不好看,卻還是連忙上前將譽王妃擁在懷中,拍了拍她的背。

譽王妃將臉埋在他的肩頭,咬著牙恨恨道:「天殺的,你們鄢家到底造了什麼孽,非要以我兒命來還。」

譽王請拍著譽王妃的後背,只是輕輕哄她:「好了好了,孩子都在這兒呢。」

可譽王妃卻不管,哭起來半分沒有要停的意思。

譽王無法,便只好看著鄢容,吩咐道:「你母親不太好,我將她送回去,你們二人便留在這裡吧。」

鄢容點了點頭,「你好好哄勸哄勸母親。」

兩人走了之後,再接著,便是鄢樂安回來了。

她頭上的髮簪都跑丟了幾個,還掛著碎發在耳邊,急沖沖的跑進鄢承徽的院中。

二哥在,二嫂也在,爹娘呢?還有大嫂呢?

鄢樂安連忙衝進內室,看見了躺在榻上的許景盈。

她哪裡能輕信府中人的傳話,立刻折回走到鄢容身邊:「大哥呢?大哥不是說這幾日便要回來了?」

虞清光和鄢容一時都不知道要說什麼,只是面色複雜看著鄢樂安。

「說話啊!」鄢樂安看著鄢容:「是不是你說的,大哥給你寫信說馬上就回來了?我還有功課要他給我看呢!!」

回應她的仍舊是沉默。

鄢容抿了抿唇,只是道:「小妹……」

鄢樂安根本聽不進去,一瞬間淚便涌了出來:「大哥走到哪了?我要去路上接大哥,你快讓聞錦護送我去!」

說著,鄢樂安便要往堂外走,卻被鄢容上前一步拽住了手臂。

鄢樂安一把甩開鄢容,大吼道:「你別攔著我!!」

鄢樂安的眼睛生的很漂亮,圓圓的杏眼,猶如小鹿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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