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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清光也點點頭:「你心裡當真情願便好。」

鄢容:「自然是當真的,那還有假?」

他抬手環住虞清光的腰,將她摟在懷中:「好了,你也別操心了,早些休息吧。」

虞清光今兒個確實有些累,說這會兒話,腳也晾乾了,她便抬手摸了一下鄢容的頭髮:「還沒幹呢,若是就這麼睡了會頭疼。」

鄢容點頭應下,手上幫著虞清光去拉床上的錦被:「那你先睡,我坐會兒等頭髮幹了。」

虞清光鑽進被窩,靠著床榻裡頭躺下,只露出一雙眼睛看著鄢容:「那你睡的時候上床小聲點,我先睡了。」

鄢容:「睡吧。」

虞清光一覺睡到天亮,醒過來,榻邊已經沒人了。

淺橋來服侍她時,是說了句:「公子一早便入宮了。」

若是上朝,淺橋直接會說上朝,可這入宮,想來便是特地被傳召入宮的。

虞清光大抵能猜到一些緣由。

前幾日鄢容同她提過一回,鄢承徽之死,恐怕要他親自下褚州去查。

鄢容今日入宮,也的的確確是為了此事。

但虞清光不知道的是,此番乃是譽王親自吩咐鄢容,叫他繼鄢承徽之後,再次下褚州查案。

譽王和皇帝乃一胎所生,不過也只是從娘胎里抱的比皇帝晚了幾息,可兩人的性情卻大相逕庭。

譽王無心朝政,少時上學堂,也是最不愛習書的那個,但皇帝卻不然,宮裡弟兄六七個,唯他聰慧過人,天賦異稟,與譽王乃是兩個極端。

先帝教訓譽王時,總要提起皇帝來貶他一貶,可無論先帝如何做,譽王從未將其放在心上,直到先帝多次斥責,最後氣到深處,對譽王動用了鞭刑,才見他盯著自己,不卑不亢道——

哥哥好學,他為儲君,我不好學,我便當個閒散王爺,我們兩個誰也不耽誤誰,更不會因為搶儲君之位斗個魚死網破,這難道不好嗎?

先帝也就是在這一刻才明白,他這個兒子,並非愚笨貪玩,而是以退為進,來維護這次於帝王之下的血親關係。

就這樣,做哥哥的勵精圖治,被立為太子,成了一個明君。

當弟弟的,遊手好閒,被封為譽王,整日花天酒地,好不快活。

一晃幾十年過去,譽王仍舊做著他的閒散王爺,更是從未插手過朝政,有時就連皇帝找他,都要等他外出遊玩回來才能見得。

譽王看似對什麼都不上心,卻唯獨對皇帝分外上心。

這些上心包括但不限於:外出遊玩必會給皇帝捎帶一份禮物、皇帝身側缺人便將自己的兒子送上前當貼身護衛。

就連鄢承徽之死,他悲痛歸悲痛,但首要的自然是國事,他知曉鄢容武藝高強,褚州之事一日不了,皇帝便會為其費心一日,在這個關頭,讓鄢容親自去,是最合適不過的選擇。

皇帝自然也知道這個道理,滿朝文武看過來,也不如鄢容去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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