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星霽點頭:「略有耳聞。」
虞清光道:「我詢問了那喪夫娘子的去處,聽鄰居說,那娘子剛好在前幾日被娘家兄弟——」
話還未說完,便被翟星霽打斷了。
他失笑道:「虞姑娘難道是要我問我,可曾注意那娘子何時離開的京都?」
翟星霽問的很直白,虞清光雖不全是這個意思,但也問這話時也卻是是衝著這個目的。
她點了頭,卻解釋了句:「或是你馬場外的侍衛可曾有注意到?」
「哎,」翟星霽輕嘆了口氣:「虞大人的事我也覺得惋惜,只是御林軍查封西街之事,周遭的門市都被強行關閉了,就連我的馬場也不例外,今日我的馬場才開門。」
他拍了拍身側的那匹白馬:「這不,才帶著我的小白出來散心。」
拒絕的更是直白。
虞清光一想,倒也是這個理,那些個護住都封在家中,更別說周遭的商戶了。
若是能開業,出來看熱鬧的恐怕更多。
虞清光思量一番,也不再糾結此事,對著翟星霽客氣點了點頭:「是我唐突。叨擾翟公子了,告辭。」
她說著,同時繞過翟星霽,只是剛抬腳,便被翟星霽攔住了去路。
虞清光疑惑看過去:「翟公子,還有何事?」
翟星霽收回手:「除了這些呢,不想和我聊聊別的?」
他掃了眼周圍,河邊開著水蓮,街邊行人匆匆。小攤叫賣聲不絕,橋上乘著清風,兩人恰好被籠在樹蔭下。
「比如,最近過得如何?」翟星霽的視線落在虞清光臉上:「你好像清瘦了不少。」
虞清光被他眼神盯的有些不舒服,眉頭也蹙了起來,她正色道:「翟公子,我爹在獄中正等我我去救他,我沒空跟你聊這些。」
說著,虞清光繞過翟星霽大步離去,卻聽身後翟星霽喊住她:「你爹不會有事。」
虞清光腳步一頓,轉過頭來,面色有些難看:「與你有關?」
翟星霽搖頭,面色如常笑道:「我不過是個紈絝子弟,一不上朝二不面聖,整日在外面廝混,和我能有什麼關係?」
虞清光道:「那你為何會這麼說?」
「虞大人是忠志之士,即便身上背了官司,以陛下憐才愛賢之心,也只是留他悔過,平息一下民怒罷了。」
話是這麼說,可虞清光到底不放心。
這獄中和家中待著,自然是家裡更舒服,哪怕他爹革官回鄉,也比在牢中的好。
翟星霽細瞧虞清光的面色,便知不曾寬慰到她,卻也不再多說,而是岔開話題,對著她笑眯眯道:「虞姑娘若是心情不好,歡迎來我這馬場消遣,保管叫你玩的舒服。」
虞清光應了句多謝,便轉身下了橋。
直至走了幾步後,虞清光方才覺出些問題來。
翟星霽是三皇子的人,三皇子朝中推崇者眾多,即便是翟星霽整日無所事事,也不可能對朝中的事一概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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