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件衣服吧你。」
這是寧沅留給她的最後一句話。
她眼睜睜看著木門關得嚴絲合縫,甚至還從內插上了門閂。
她徹底沒機會了。
*
夏風再吹不進屋內,房間逐漸變得有些燥熱。
裴子星點下的穴道並不重,過了這一會兒,已然自行消解。
血液的循環再度快了起來,帶著難抑的藥性迅速遊走全身。
沈硯努力使自己保持清醒,喚道:「沅沅。」
剛一出口,連他自己都覺得聲線啞得嚇人。
寧沅再度走至床前,想起寧澧的話,道:「你得解了這藥。」
沈硯被點了穴道,又不是被封了聽覺,這之中發生了什麼,他聽得一清二楚。
從未有一個女人在他危急時能這樣妥善地為他著想。
甚至連他的母親,在他當年重傷時也只會哭腫了眼睛,握著他問:「怎麼辦啊?」
寧沅居然肯為他做到這種地步。
男人沉默片刻,啞聲道:「因著暑熱,陛下會在宮室里擱置冰盆,屏風後有浴桶,我先坐進去,勞煩你給我遞冰來……」
寧沅蹙眉,大致猜到了他想如何處理,嘆了口氣,打斷他道:「不行,會凍壞的。」
他到底有沒有常識啊?
長期浸在刺骨的冰水裡,以後會造成障礙的。
他急著當公公,不妨直接喊人把他領去敬事房。
輕柔的嗓音響在腦海,像無時無刻燎在他心上的火。
他不欲與她多言,乾脆翻身下了床,卻因四肢使不上力氣,不得不倚坐在了床邊。
他口中喘著粗氣,迫著自己不去看她。
如今他不自傷,又能怎麼辦?
難道去傷害她嗎?
他從不覺得妻子就該是丈夫的洩慾工具,這樣的事本就該在兩情相悅的前提下,再來談你情我願。
先前他被那陰狠的算計沖昏了頭腦,怒火攻心時,藥性徹底占據了理智,才會在眾目睽睽下,失控對她做出那樣的事。
他如今清醒些許,已然很是自責。
若真如寧二小姐所言,此藥無解,只能紓解情慾……
他對這種事了解不多,只是在幾年前無意看過一本圖冊,不過他只看了一眼,便丟出去了。
畫上的女子未著寸縷,他不想看。
他不想看除了他心愛之人以外的任何女人。<="<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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