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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檸扭頭,那一笑,百媚生。

女人各有各的美。

宴月亮是清純小白花,陳蕊是大大咧咧的沒心沒肺。

而偏生阮家這個女兒,就連曾經的厲城淵都斬釘截鐵,「阮檸,凡是她想的,又有幾個男人能逃得出魔女的手掌心?」

同樣的話,不同樣的描述,魏訊說過,鄭靜說過,芬蘭的老師也同樣說過。

可太美,終究是一場罪過!

「阮姐姐,就算你婚姻不幸,感情生活也特別混亂,但城淵哥是有妻子孩子的,你這樣,嗚嗚嗚……是不是太過分了?」

再看厲城淵,他薄唇緊抿,劍眉微蹙。

沉黑的瞳孔里,依舊是那晦暗莫測的複雜情緒。

不過,他沒否認,也沒承認!

阮檸嗤笑,譏誚,「厲夫人,連您丈夫都無話可說了,您就得好好想一想,這蒼蠅呢,為何非要去叮那無縫的蛋?難不成,是太餓了?」

話音甫落,人已經從這一室一廳里消失。

樓梯間裡的腳步聲漸遠。

宴月亮驀的察覺到,正有一道極力壓抑著怒氣的視線,直勾勾扎在她的身上。

小姑娘怯怯的,眼淚汪汪,「城淵哥,我也是無意當中從鄭大哥那裡聽說,你以前曾經住在這裡,我想來看一看,就……」

「沒有鑰匙,你怎麼進來的?」

「我……」

爭吵聲,吵的四鄰不安。

阮檸腳踝上有傷,走路一瘸一拐的,很慢。

又忘了這老小區里彎彎繞繞的地形,磨蹭了半天,居然又走回到那一棟樓前。

花姐煩躁的從樓口裡出來。

她罵罵咧咧,「什麼情況?吵什麼吵?阮檸以前不是挺不愛哭的嘛,這會兒怎麼哭的要上天?」

「我……怎麼了?」

阮檸本來是想問路的。

倒是聽花姐提到自己,就多嘴問了一句。

花姐被嚇了一跳。

她忙捂住那砰砰亂跳的心口,仔細一瞧,震驚,「咦?你不是和城淵在一塊嗎?咋跑出來了?不對不對,我下樓的時候,好像還……」

還吵著呢呀!

這話,被阮檸打斷,解釋,「我和厲城淵早五年前就沒關係了,花姐您別誤會,況且他還結了婚,有了孩子,我不想再產生什麼不必要的誤會。」

「什麼?分手啦?啥時候的事呀!我記得城淵前幾天過來,還說你回國了,他想……」

嗡嗡嗡——

阮檸的手機忽然響起。

來電顯示是一串陌生的號碼。

歸屬地,京港!

擔心是醫院的患者,她示意花姐等會再說,就接了電話。

「喂,您好,我是阮檸。」

「阮檸,給你二十分鐘的時間,來南城警局,馮一一和冷塵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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