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誰都沒再說話,兩人默契地沒有打破這份安寧。
良久後,季楠思悶聲道:「你怎麼來了?」
蘇淮卿垂眸凝向她,「我天還沒亮就出了城,結果只等來了母親的傳信……說是凝霜親眼看著你進宮去了。」
原來凝霜當時察覺到了異常,悄悄跟在了季楠思和鳶桃的身後。
按理說凝霜不會武,鳶桃又自小受訓,應當能夠發現她在跟蹤……
但凝霜卻一路安然無恙地跟到了皇宮外,遠遠看著季楠思進了北門,這才回府將消息告知了國公夫人和侯夫人。
而侯夫人又及時傳信給蘇淮卿,他才能這麼快趕回城內。
季楠思抬起頭來,狐疑地打量起蘇淮卿的面容,「你以為我故意放你鴿子,所以剛才生氣了?」
蘇淮卿別開眼,嘟囔道:「只是被放鴿子有什麼好生氣的……」
季楠思假意苦了臉,「原來你剛才真的生氣了!」
蘇淮卿:「……」
季楠思作勢又要掉眼淚,「你這人怎麼莫名其妙就生氣!」
蘇淮卿捏著手彈了下她的額頭,順勢將她從懷中輕輕推開,「你說我氣什麼?」
他幾乎沒怎麼使勁兒,季楠思卻雙手按住額頭,不滿道:「我怎麼知道你在氣什麼?咱們相識這麼久了,你可從來不會同我置氣!」
蘇淮卿這人一向比較隨性,從小到大,只有她同他置氣的份!
季楠思突然聯想到了什麼,頓了頓,後知後覺道:「莫非……」
蘇淮卿瞥見她眼底的戲謔,別開臉。
季楠思彎了眉眼,「你不是在氣我放你鴿子,而是在氣我為了去見太子殿下而放你鴿子!」
她在話本子裡好像看到過,郎君們若是為了女郎喝飛醋,可能就是會莫名其妙地生氣。
蘇淮卿別著臉,沒理她。
季楠思提起指尖戳了戳他的胸膛,「你怎麼不說話?」
他還是沒吭聲。
「怎麼不理人了?」
季楠思又戳了戳,爾後詫異地看向自己的指尖。
她眨了眨眼。
男子的胸膛都是這麼結實的嗎?
透過外衣都能有這種觸感,也不知褪盡衣衫後又會是……
季楠思驟然打斷了自己的思緒,臉頰迅速飄上了淡淡的紅暈。
她、她怎麼會突然有這種奇怪的想法?
她方才將臉抵過去的時候,確實覺得他的胸膛非常可靠,很有安全感。
但、但當時也沒產生這種亂七八糟的想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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