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確定她還沒睡醒,殘忍告知她現實:「別做夢了,你沒得選。」
聞蟬就知道他不是那麼好搪塞的,像沾上甩不掉的累贅,她的語氣抱怨又委屈:「我真討厭你這樣子,我喜歡溫柔的……」
她表示他不在自己的擇偶範圍內,話沒等說完,傳到他耳中就像在說她喜歡溫柔的周自秋。他有許多刻薄的話想要送給她,但她一定承受不住,他開口之前竟也會斟酌,選擇殺傷力不那麼大的一句。
「那你去地下找他。」
他甚至收回「去死」二字,確信她捨不得死,否則她不會陪周自秋做那麼久的戲,她還有無盡的解數沒有使用。
聞蟬卻滿腦袋不解,她有提過周自秋?誰說她要殉情?全天下溫柔的男士難道只有周自秋一位?
又是話不投機,他那邊傳來敲門聲,周見蕖本打算掛斷電話,偏要惡意地讓聞蟬聽到一縷風聲。
是女人的聲音,年輕女人的聲音,吐字清晰,態度熟絡:「阿蕖,玉姐在催你啦。」
聞蟬臉色一冷,正欲發作,他已收線。旋即意識到,原來這通電話竟是兩敗俱傷,失策。
插pter 24
他們開始打電話溝通,看起來像十八歲的少男少女在曖昧期煲電話粥,實際上並非如此,他們更多的是在互相傷害。
跨年不過帶來短暫的喧囂,恢復工作後大多疲憊地道一聲「早上好」,根本無心理會今夕是何年。聞蟬坐在辦公室中,午後日頭西斜,幾乎和昨天同樣的時間,手機作響,周見蕖打來電話。
他在建立他的秩序,昨天她打給他,今天便是他打給她,那麼明日……
他通知她:「晚上我回去找你。」
「不行!」聞蟬下意識四顧,還以為是在家裡,提防翁姐的眼線,他一打來電話就拋出驚雷,完全不給人喘息的空間。「你最近都不要回來,我認為我們都有必要冷靜一下。」
她似乎忘記那棟房產的所有人是他周見蕖。至於冷靜,他腦子裡已經加載了浮想聯翩的畫面,他冷靜不了。
聞蟬隨即恢復理智,意識到,如果他真的決定晚上回來偷襲她,絕對不會提前通知,他顯然是在嚇唬她。她嘆氣,問出口:「你在嚇我?」
他依舊是沒什麼溫度的語氣,冷漠陳述:「我在嘗試扮演一位姦夫。」
「你不要亂講。」聞蟬連忙否認,「我沒有出軌,我的丈夫去世已有半年,我和任何一位單身男士接觸都不違背道德和法律。」
只是周見蕖是這些男士裡面最下等的選擇,算她飢不擇食。生怕他冒領單身男士的身份,聞蟬一鼓作氣,搶在他面前開口,有些陰陽怪氣:「你應該不屬於單身男士。」
「什麼意思?」
他竟然明知故問,聞蟬好奇:「所以她稱你『見蕖』還是『建蕖』?」
「她們習慣叫『阿蕖』。」<="<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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