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什麼,話音剛落,他從聞蟬的臉上看過一閃而過的受傷,她在曲解什麼不難猜測。他一向懶得做辯解之事,下意識竟思考辯解的必要,隨之產生的便是刻薄話,她真是蠢。
聞蟬低頭用餐,致力於填飽肚子,她細嚼慢咽,口又小,進度還沒過半,他已經吃完,徹底冷落那碗面,起身去漱口洗手,出來後停在她身旁。
聞蟬疑惑地抬頭看他,只見他從睡褲的口袋裡掏出一隻戒盒,嚇得她心一顫,想求他立刻塞回去。
周見蕖提出交換:「隨便你戴不戴,把你手上那枚交給我。」
聞蟬不顧手上的油光,下意識護住,她後悔剛剛曲解他,但凡他認真起來,她難以承受。
「我等下就摘,不會再戴,你放心,我會丟掉。」
「丟掉後再撿回來?你做得出。」
她懷疑他意有所指,為表誠意,當他的面摘下那枚戒指,攥在掌心,笨拙地轉移話題:「明天出去吃早茶?只有我們兩個。」
他暗下結論,她還是放不下。恍惚覺得像在上演滴水穿石,她冥頑不靈,他永難翻身,這場仗打得過於艱難。
新春的第一天就覺得疲累,歸結為工作太忙的緣故,且有女妖連夜榨乾他。周見蕖不想繼續留在餐廳,似乎謝絕她的邀請:「你明天不是要見周秉德?」
她點頭,又做試探:「你去不去?」
「你想不想我去?」
「說實話,不想。我要與他聊自秋的事,你不願聽的。」
那還問他做什麼?他當然不去:「阿良陪你。」
男人轉身離開,聞蟬追著他講:「一起吃早飯嘛,我吃完再去。」
當他默許,抑或是聞蟬單方面下定決意。忽然想起一件事,她低聲驚呼:「我忘記給姑媽送節禮……」
他停在樓梯中段,沉聲告知:「送過了。」
她驚訝看向他,人已走遠。
次日,周見蕖果然記得。
聞蟬貪睡,蝸居家中這麼久,難免懈怠。他看時間不早,復返到臥室叫她起床,她輕哼躲閃,將被子罩在頭頂,被他無情地掀開。
她患上起床氣,正要發作,嗅到清新的氣息,牙膏殘存的薄荷味道過於爽利——他已耐不住,吻落在她的頸間,有些作癢。<="<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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