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死?」紀冽危笑了:「哥哥怎麼捨得?」
「你分明知道,你對我來說很不一樣,你也總是仗著我們的那段感情存心吊著哥哥不是嗎?」
「我沒有!」
紀冽危涼薄地說:「鍾棲月,你骨子裡可真是個綠茶,偏是知道哥哥就吃你這套,拿你沒辦法。」
「你也知道,」他語氣頓了頓,目光冰冷的掠過那個她即將要解開的拉鏈,幾秒後,用力把鍾棲月鬆開:「知道哥哥不會真的捨得這樣羞辱你,故意在我面前磨蹭不願換衣服。」
被他鬆開後。
鍾棲月靠在牆壁上粗粗地喘氣,身子也癱軟坐在地上,隱忍的淚在眼眶打轉,她說:「我們早就兩清了,從你回國後,我就不想再跟你牽扯在一起,難道你真的感覺不出來嗎?」
「哥,我實在是走投無路了,我只是想借五十萬救人而已,如果,你不願意借,我不會勉強。」
紀冽危目光沉沉盯著縮在牆角的柔弱少女,居高臨下地說,「我這有出息的妹妹,在哥哥這沒辦法,當然會想別的主意。讓我猜猜,你大概會去找明廷笙?不,按照你跟他目前普通的交情,大概是開不了這口,再不然就是找紀依雪姐弟?也不對,如果你找紀依雪,她會追問你借錢的目的,不放心的話可能還會告訴你的媽媽,很有可能會讓你媽媽知道你還跟隨南的髮小有聯繫。」
「你害怕,所以你唯一的選擇只有我。」
這種被徹底看穿,又揭穿的羞恥,徹底讓鍾棲月抬不起頭。
紀冽危說對了。
她的生活圈子,除了紀冽危,根本找不到任何人幫她。
所以,如果今晚這樣鬧得不愉快出去,明天,她還是只能再腆著臉找過來。
他太清楚了,總是這樣掌控全局,心知所有人的弱點。
好像誰都能是他掌心中的玩物。
鍾棲月就這樣癱坐著,閉了閉眼,自暴自棄地用力撕扯自己身上已經鬆散的睡裙。
片刻,上身便已經凌亂,露出了奶白色的胸衣,她坐在地上,朝床上那件白色紗裙伸手。
她已經沒有任何選擇的機會了。
如果想要那五十萬,只能換上這身衣服取悅他。
她拉扯著自己睡裙的動作,有一種瘋了的平靜。
紀冽危站在原地,死死盯著她看,片刻後,轉身離開。
沒一會,鍾棲月聽到了摔門的聲音。
紀冽危走了。
鍾棲月渾身泄力,望著床上那身白色裙子,淚水決了堤。
今晚鬧得這麼難堪,如果她明天還提出要借那五十萬,大概會更難了。
紀冽危是個很驕傲的人,她這樣的舉動,像是把他的臉面按在地上踩。
他現在怕是厭極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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