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棲月不知道他的想法,隨後,只聽他淡笑說:「只要是你送的禮物,我都會喜歡,不過下次別買這麼貴重的了,你哪怕為我買一袋香酥雞柳都行。」
鍾棲月愕然,「哥,你怎麼能把生日禮物跟一袋香酥雞柳比較。」
況且,他平時也不喜歡吃這種街邊小吃。紀冽危這人都沒什麼口腹之欲,對吃的方面好像都是隨意就好,她也只知道他不愛吃重辣重油之物。
都未曾想過,香酥雞柳這四個字能從他嘴裡說出來。
「沒什麼,只是看你特地給外人帶了一袋香酥雞柳,饞了而已。」
鍾棲月蹙眉,精準捕捉到這句話的重點:「你跟蹤我?」
紀冽危笑:「說跟蹤太難聽了,只是早就在路邊看到你了,順道我也在這邊辦事而已。」
早就看到她了是什麼意思?
他說話模稜兩可,鍾棲月也不想再跟他糾纏下去,她解開安全帶準備下車。
紀冽危把那禮物放在中控台,伸手按住她解安全帶的動作,「先別急著走,我們談談心,如何?」
鍾棲月回頭看他,「我們沒什麼好談的。」
上一次談心,談的是什麼內容她還清楚記得。
關於他們接下來該用什麼身份相處,紀冽危提出了維持肉。體關係的炮。友。
她不行,她做不到。
「怎麼沒好談的?談談未來,談談你的心聲,也談談你想追求的。」
鍾棲月楞了下,看向他銜著幾分笑意的眉眼。
其實這幾個問題,當初在交往的時候,紀冽危也問過她。
那時候,她說自己沒什麼想追求的目標,日子過一天是一天。
紀冽危就沒再追問下去了。
「沒什麼追求,日子過一天是一天。」
這次,她還是用同樣的話搪塞紀冽危。
他眉眼的笑一點點暈開,是冷淡的,勾人的,還隱隱有幾分怒意:「棲月,你這張嘴永遠學不會對我說實話。」
鍾棲月緊抿著唇,提醒說:「哥,我們該回家了。」
紀冽危還沒鬆手,目光沉沉:「還有27天。」
「什麼?」
「我給你定下的一個月期限。這一個月是你的主動權。」紀冽危的眼泛起細微波瀾,聲音懶散透著鎮定:「一個月後,你還是沒想好的話,我會採取措施,到時候無論做出什麼事,你都沒辦法阻攔了。」
「哥!」鍾棲月沒聽明白,但這句話莫名使她心裡一慌,「你究竟想做什麼?」
紀冽危眉眼彎了點,笑:「你媽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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