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余寒說:「你剛不是說,一會把那個弄傷你手的罪魁禍首喊來麼?喊來了嗎?」
煙霧從他薄唇間緩緩溢出:「等等看不就知道了。」
周余寒瞧他那樣,酒也不給他喝了,自己悶了一口才嗤他,「這眉眼含情的樣子,把你手弄傷了都這麼高興,什麼罪魁禍首,怕是你的情人吧?我還是第一次看你打算帶一個女人給兄弟們見面,看來是真的動了心思?」
紀冽危笑笑不語。
如果從前不是她不願意,害怕被紀家人發現他們的私情,他早就把她帶出來見人了。
可笑得很,如今竟然要以一個這麼蹩腳的理由喊她過來。
半個小時後,有侍者進來說:「周先生,紀先生的好友到了。」
周余寒和其他幾個公子哥哼哼笑,一副要看清楚能把紀冽危弄成這幅春風得意樣子的女人是誰。
房門推開,率先進來一隻右腿。
女人穿著一身碎花的連衣裙,相貌清秀。
當那只腳踏進來後,紀冽危面色登時籠罩著一層烏雲,噙著的笑也消失不見了。
他目光死死盯著楊瓊:「她人呢?「楊瓊又羞又怕,緊張道:「她,她半路說自己肚子不舒服,下車回家了。」「她還說讓我今晚來陪紀先生就好。」
第24章
鍾棲月半途下車, 到附近的一家咖啡廳等鄭遠方,他正好在這附近辦事,等了十幾分鐘人就來了。
鍾棲月給他點了一杯熱飲, 問他:「你說幫我找的房子, 真的有著落了嗎?」
鄭遠方點頭:「你放心吧,你說不要經過我的手, 我可是拜託我朋友的朋友幫忙找的,神秘得很。」
「不過我倒是好奇, 你養母不是不准你搬出紀宅嗎?」
上次徐紫芸就是受鍾棲月的拜託幫她在郊區那邊找出租屋,剛找到還不錯的房子,她就說養母反悔不讓她搬出去了。
鍾棲月垂眸看著面前的黑咖啡,淡笑說:「我顧不上那麼多了。」
紀家她一天都待不下去了,從前段時間鍾蕊逼迫她去引誘紀冽危起, 她就已經在琢磨離開, 只要離開了紀家, 鍾蕊的手就沒辦法伸那麼長。
而鍾蕊也最看重自己的顏面,如果她執意要搬出去,鍾蕊是絕對不會在紀家當眾給她難堪的。
現在最重要的問題就是紀冽危。
上次她去郊區那邊看房子, 就被他察覺到了,她不知道自己有多少事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進行的。
不過, 與其總是這樣心驚膽戰, 她不如先發制人,趁早離開。
她跟紀家並沒有任何關係,不是紀家人,身上沒有流紀家的血, 只要搬出了紀宅,無論是鍾蕊還是紀冽危, 一定都拿她沒辦法了。
鄭遠方接了個電話,正在跟那邊的人談話,眼神盯著鍾棲月握著咖啡杯的手,皺眉問:「月月,你怎麼手指在發抖啊?」
鍾棲月神思恍惚,搖頭說:「沒事,可能今天太冷了。」
「冷嗎?」這才初秋,怎麼會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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