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擔心醫院那邊的情況,便親自給馮管家打了電話說明了紀冽危車禍的事,就在她準備去醫院看他的時候,臨時接到了鍾蕊的電話。
那晚鐘蕊要鍾棲月代替她赴宴,電話那頭,鍾蕊幾乎是下了嚴厲的命令吩咐她,那些道德綁架的聲音壓下來,她沒辦法拒絕。
就在她從晚宴離場後,才從馮管家那聽說紀冽危從手術室里出來的消息,醫生說紀冽危需要靜養,又加上目前他的狀況不想讓紀家人知道的原因,所以他車禍的事只能這樣隱瞞下來。
後來,再等她想去醫院看望他時,他不知何時已經出了院,再得到他的消息,就是從紀家人口中得知他出國去打理紀家外企的事。
聽說,歸期未定。
那時候,鍾棲月只僥倖地在想,他安全出院了就好。
可她真的不知道,他竟然傷得那麼嚴重。
眼前這道疤痕對她來說尤其刺目,她不知道,他究竟是怎麼出的車禍,怎麼會傷得那麼重。
「對,對不起。」鍾棲月雙目通紅,淚水從眼尾滑落,「我真的不知道那些,如果知道的話……」
「知道的話,你就會來看我嗎?」紀冽危面露寒意替她回答:「不,你不會。」
「你那晚都求著跟我分手,你怎麼會來看我。」
「不,不是的。」鍾棲月搖頭,淚水砸到他手背上,「我一定會去看你的!」
「你這滿口謊言的小騙子。」紀冽危氣得笑了,用力甩開她的手,「再給你個機會好好想想,最近還有沒有什麼事欺騙了我?」
鍾棲月現在已經被他車禍那道疤痕嚇得魂不附體,背脊靠在牆壁上,全靠那雙腿和面前的男人撐著她才沒有癱坐在地。
她深呼吸一口氣,想說話,卻覺得喉嚨像被扼住了般,一個音節都發不出來了。
紀冽危冷笑看她,轉身從桌上取來了一支鋼筆。
「這支鋼筆不是從明廷笙那要回來的吧?你又去買了一支一模一樣的?」
鍾棲月怔了會,問他:「你早就知道了?」
紀冽危語氣淡淡:「我還不了解你?」
「只可惜,那晚我就給過你機會。鍾棲月,我只想從你這張嘴裡聽到一句真話,無論是你根本沒打算要,還是要了他沒給,我都會接受,因為我要的根本就不是這支鋼筆。」
他只是想知道,鍾棲月還能騙他多少次。
鍾棲月垂眸,聲音很輕說:「但,這也是你先逼我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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