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和程大小姐不是在相親嗎?」她氣息還是喘的,說出這句話都似支離破碎。
紀冽危迷離到含著情。欲的眸,一點點凝聚,直到冷沉無波瀾:「棲月還是這麼貼心,這樣關心哥哥的感情,怎麼,那天在街邊看到我和程家小姐一起進入酒莊,醋了?」
鍾棲月滾燙的臉貼在冰冷牆壁上輕喘:「不……我只是聽說了,紀家和程家要聯姻,不是嗎?我覺得,程大小姐很適合你,你們才是一個世界的人。」
「你……」她輕咬著紅腫的唇,語氣很輕地說:「你,你應該親吻的人,是她才對。」
「鬆開我,求你。」
她閉了眼,根本不敢再多看幾眼自己。
剛才通過牆壁這邊視角的鏡子,她已經看到自己這幅模樣了,她現在衣衫不整,臉和唇都是通紅的,剛才那點糾纏,那般激烈的吻,就連身上的肌膚都在強烈的衝擊下染了一抹紅。
而身後,正站了個眼底含著波濤洶湧情。欲的男人。
他們這樣緊緊相貼,姿勢有夠不雅,yin,亂。
她也全無抵抗,就這樣被他用力按在懷裡。
像什麼?誰又說她不是小狐狸精呢。
鍾蕊說她什麼來著,讓她以這幅樣子去勾引紀冽危。
呵呵,想到此處,她沒忍住自嘲地笑。
鼻樑上本就松垮的眼鏡,也在此刻滑落。
「啪嗒」一聲,落在地毯上。
鍾棲月還貼在牆邊,渾身還是軟的,沒有力氣。
男人與她抱得密不可分,薄唇落在她耳廓,嗓音沙啞:「鍾棲月,你讓我去親吻別的女人?這句話,你敢不敢再說一遍。」
喑啞的聲線暗含刺骨的狠戾。
鍾棲月的心跟著一顫,閉著的眼睫不斷地抖動。
她已經失去了所有的力氣,唇緊閉,沒有回話。
紀冽危將她打橫抱起,放在沙發上,再慢條斯理地幫她把已經鬆散的衣服都穿整齊,「棲月還是這幅正經的模樣更引人犯罪。」
鍾棲月咬著唇,他身上還帶著熱氣似的,衣冠楚楚的模樣,卻總是能輕易暴露出他早已起了意動的事實。
她把臉埋在沙發裡面,不敢再看他一眼。
紀冽危坐在旁邊看她,濕潤且艷紅的薄唇勾起:「一年多沒這樣親吻了,感覺怎樣?」
鍾棲月還是沒吭聲。
他狀似回憶,輕笑:「我還挺懷念的,要不是我們現在關係還沒定下來,憐惜你,我剛才可真想就在牆上幹了你。用力貫穿你,幹得你兩腿發軟,不得不求著哥哥抱你去床上。」
定下關係是什麼意思?鍾棲月驚恐地扭過頭,慌張道:「我要回去了!」
紀冽危眸色寒涼,再一次問她:「我最後給你一次機會,你面前只有一個選擇,今晚我們舊情復燃。」
鍾棲月堅定拒絕:「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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