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沒打傘?」紀冽危收了雨傘,見鍾棲月鬢邊的頭髮都濕了,取出帕子為她擦拭。
她低聲說:「出門時還沒下雨。」
「那這也不是你淋雨的藉口。」他語氣有幾分冷意,又要像以前一樣訓斥她了。
他很疼愛她,但關乎她身體方面,又極其的嚴厲苛刻。
「哥。」鍾棲月忽然開口打斷他的話,她輕輕佛開給她擦濕發的那隻手,說:「我們分開吧。」
紀冽危臉上的神色微不可察地僵了一瞬,捏著那帕子的手指緩慢收緊。
「為什麼?」他很平靜地問。
她淡淡說:「我只是忽然覺得,好像並沒有那麼喜歡你。」
鍾棲月通著鏡片,直視他的眼睛:「其實我們這樣四年,也該膩了,不是嗎?」
「四年挺長的。」
四年挺長的,算起來有一千多個日夜,他們曾在無人知曉的地方是彼此最親近的人。
可無論身體如何相擁,她和他之間總是隔著紀家的存在。
她從沒主動提起過那些,只是心里在替自己牴觸,她一直不敢面對現實,直到紀春君這件事,才將她從這美麗夢幻的夢中敲醒。
她也該從這無人知曉的烏托邦里醒過來了。
沒有紀冽危世界,才該是她所去的地方。
雨水從屋檐下滴落,砸入台階下的水窪。
雨水拍打著風也灌了進來,吹在臉上是冰冷刺骨的,但紀冽危卻無知無覺,他目光沉沉,這樣死死盯著面前的人,想看清楚她這雙眼睛所暗含的情緒。
久久無言,他忽然笑了,眉眼卻是冷的:「你再說一遍。」
她垂著眼,很聽話地複述:「我好像沒有那麼喜……」
這句話還沒完整說完,紀冽危低聲打斷:「閉嘴。」
「好啊,分手。」紀冽危濕黑的眸子,指向雨幕中自己的那輛勞斯萊斯,「你現在就上車。」
鍾棲月不解:「為,為什麼?」
他太過冷靜了,冷靜得異常才讓她覺得更恐懼。
四目相對,他那雙眼睛沉寂無波:「上車,然後開車把我撞死,我們就能分手了。」
「哥,你瘋了?」鍾棲月面露驚懼:「你不要說這種話嚇我行嗎?」
「嚇你?」紀冽危扣住她下頜,眉緊緊壓著:「你覺得我只是在嚇你?」<="<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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