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那個字,鍾棲月也沒打算聽到什麼回復,又閉上眼。
睡意朦朧間,感覺臉頰一陣癢,她睜眼開,便看到一張放大在面前的清冷麵容。
她驚地呆住,「紀,紀冽危……」
紀冽危翻身過來,俯在她上方,昏暗的光線,他臉部輪廓深邃。
「很久沒聽到你喚我哥了,昨天那聲哥哥,叫的我險些控制不住。」
鍾棲月咽了咽口水,雙手僵硬地抓住被子。
他放輕聲音哄她:「再喚我一聲哥哥,棲月。」
鍾棲月眨了眨眼:「可現在我不是鍾蕊的女兒,也沒有住在紀家了,我們並不是兄妹。」
紀冽危撐在她身側的小臂線條爆起青筋,低聲問:「是因為段硯川?」
「什麼?」
她都不明白怎麼扯到段硯川的身上去了。
「你有叫過段硯川哥哥嗎?」
鍾棲月被這近在咫尺的壓迫感,嚇得胸脯起伏,小聲說:「他是我親生哥哥……」
「所以,你有這樣叫過他哥哥嗎?」
鍾棲月垂著眸,選擇不回答這個問題。
紀冽危眸色一黯,單手捏她下頜,吻貼了下來。
她被迫仰頭,被迫接受這洶湧又灼熱的吻,唇瓣幾乎被他含得發麻,舌根攪弄著她,由起初的兇狠的深入到溫柔的舔。舐。
她要喘不過氣來,掙扎著要推開,他掌心按住她的後頸,把她往他面前送。
睡裙不知不覺被褪下大半,欲落不落,懸掛。
轉眼間,她就已經被剝得將要一乾二淨,就連想找個地方鑽進去都不行,床上的被子都不知道去哪兒了。
她渾身肌膚變得通紅,艱難地啟唇,說出的話都在打顫。
「你……」
紀冽危手還托著她後腦,嗓音嘶啞:「我們結婚了。」
「現在是正常的夫妻性生活。」
「當然,你有拒絕的權利。」
「但棲月,我可以給你快樂。」
他的手,他的唇,不斷在她肌膚遊走。
鍾棲月想抗拒,又生不出抗拒的能力。
他太懂得怎麼讓她快樂了,也比她還要了解,她哪個地方更敏。感。
紀冽危喉結一滾,往裡擠,神色自若地又回到前不久的那個話題:「你有叫過段硯川哥哥嗎?」
鍾棲月輕吟一聲,又羞又氣:「他是我親哥!」
他到底在較真什麼啊?簡直是無理取鬧。
紀冽危又往裡進了點:「所以,你有叫他哥哥嗎?」
實在不行了,她沒辦法了,鍾棲月徹底投降,漲著通紅的臉龐,聲音很小:「哥哥這兩個字對我來說很羞恥。」<="<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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