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棲月心尖一顫,勾住他的脖頸,睡裙的吊帶一邊垂在纖細的手臂處,「哥,你能跟我講講你那三年怎麼過來的嗎?」
紀冽危神色微變,抓著她翻了個身,胸膛貼她背脊,低聲問:「怎麼忽然想知道這個?」
鍾棲月臉壓在冰冷的牆壁上,氣息急喘:「我就是想知道。」
「你能告訴我嗎?」
紀冽危:「能,不過很無聊,也沒什麼好聽的。」
他的手指從裙擺那探了進去,粗糲的指腹滑過她細膩的肌膚,激起一陣酥麻:「棲月能跟哥哥說說,那三年你在倫敦過的日子嗎?」
「哥,是我先問你的。」
「可哥哥更想聽你的事。」
「唔……」
紀冽危唇微抿,攔腰將她抱起,往床邊走去。
「怎麼了……」
「牆邊冷。」
「喔。」她臉更紅,羞澀地抬不起頭,也不敢看紀冽危現在的臉。
他把她放到床上躺下。
鍾棲月正要伸手關掉床頭燈,紀冽危握住她的手,勾上自己的脖頸。
「別關燈。」
這種光線明亮,能把彼此看得無比清楚的情況,簡直比昨晚還要羞恥,鍾棲月緊咬著紅腫的唇,小聲說:「我,我不太習慣。」
昨晚至少還是暗處的,不用那麼直白的面對他撲面而來的侵占欲。
紀冽危眉梢壓低:「寶寶,我們都睡多少年了,你還不習慣?」
鍾棲月哽住:「可是也有三年沒了啊……」
她就是覺得這樣看得這麼清楚他們是如何相連,會激起她的羞恥心,不行嗎?
「三年。」他聲線微變,斂眸,遮住眼底的涌動:「你也知道,我們少了三年。」
鍾棲月閉上眼。
他臉俯下來,輕輕咬她的唇,又舔又咬,動作很溫柔,很遲緩,就是故意折磨她。
折磨鍾棲月,不得不睜眼面對他此刻的模樣。
上方的男人,他眉眼天生淡漠涼薄,無論做什麼神情都一派矜貴清冷,在如此明亮的光線下,精瘦的身形完美勾勒,白皙的肌膚如浮了一層淺薄的紅暈,腹肌手臂線條流暢,此時渾身熱氣騰騰,如同一隻蓄勢待發的野獸。
她不得不承認,看到這幅樣子的紀冽危,她好像真的快不行了,滿腦子其他想法都沒了,就想跟他這樣沉淪下去。
鍾棲月儘量拉回幾分理智:「哥,我,我跟你講講我在倫敦的事好不好……」
「好,當然好。」他身軀緩緩靠近,一邊玩弄著她耳垂,一邊輕咬著她唇瓣,眼神還一錯不錯望著她。
折磨她,引誘她,取悅她,偏偏就是不給她。
鍾棲月又羞又氣,只好強行讓自己拋下那些,主動跟他講述自己在倫敦三年的生活。
從她怎麼跟媽媽和哥哥相認,怎麼交了那些外國的朋友,怎麼學習陶藝,都一一與他傾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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