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冽危聽得很認真,無比認真。
甚至還會從她那些回憶里,時不時提出幾個問題,看起來是真的對她的生活很好奇。
但即使如此,他的小動作還沒停下來。
鍾棲月幾乎要瘋了。
她頂著漲到通紅的臉,聲音嘶啞,一字一句:「這就是你對我的懲罰嗎?」
紀冽危淡笑:「別這樣說,我哪捨得懲罰你。」
他嘴裡說不捨得,可行為根本不是那樣。
紀冽危這人就是,嘴上很會說好聽的話哄人,但說的和做的又不是一回事。
「行啊,你就這樣吧。」她都被逼出了眼淚,哭得聲線發顫:「你就繼續欺負我好了,我現在都難受死了,委屈死了,我都快不行了,你還這樣。」
他眼裡浮起憐惜,摸她臉頰:「說說,哪裡難受,哪裡委屈,哪裡快不行了。」
鍾棲月把臉一撇,不想理他。
是真生氣了。
紀冽危默默嘆息,也稍微收斂了幾分,把人弄哭了,最後還不是得自己哄。
他抱著她,輕聲哄:「乖,不哭了,是哥哥錯了好不好?」
鍾棲月還是不理,那眼淚就跟斷了線的珍珠似的,一下就把枕頭染濕了大半。
哭得還抽泣起來,香肩微抖,委實可憐。
紀冽危一下想笑,一下又心疼,萬千情緒簡直被鍾棲月拿捏的死死,什麼都有,但唯獨沒有後悔。
她的眼淚就像是他的興奮劑,嘴裡在哄著她說自己錯了,實際卻還是沒放過她。
鍾棲月總算看明白了,哭著小聲說:「你就欺負我。我都這麼大了,你還欺負我。」
「那讓你欺負哥哥,你又不願意。」
「我才不要呢,做不出來你那事。」
紀冽危笑:「你臉皮薄,做不出來,還不是得要哥哥臉皮厚一點,才能讓你快樂。」
「誰快樂了。」
「嘴硬。」
鍾棲月抽泣,「誰嘴硬了。」
紀冽危笑得不行,又咬她的唇:「我嘗嘗。」
「寶寶,是軟的。」
鍾棲月實在氣得不行,要捶他胸膛。
手腕剛揚起,就一把被他捉住,他吻著她的手腕,無比輕柔,憐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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