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辛然一頓,緊接著看向她:「我看你是需要回去重新上一遍文化課,控一控偏了的腦袋。」
君挽廈張了張嘴,「我最近雖然有點腦洞大,但你說話也太狠了吧!」
沐辛然沒理她,繼續跟林念湖說課堂後續。
……
安溪不知道君挽廈成功搭上她的腦迴路,她拉上病床周圍的帘子,讓一號聶歡魚脫下衣服躺上去。
聶歡魚的膚色非常白,是那種泡發了的白,皮很薄,能清楚看到皮下密密麻麻指甲大小的黑色硬殼小蟲遊動。
「我切開一塊看看,不介意吧?」
安溪問。
「不,不介意。」聶歡魚結結巴巴道。
安溪:「?我上次見你的時候,你說話不是很好嗎?」怎麼現在結巴了。
「我有點緊張。」
說完她感覺小臂一痛,她後知後覺看過去,發現安溪已經切開皮膚了。
「沒事,你要是害怕的話,就不用看。」安溪一邊跟她聊天,一邊動作麻利用鑷子夾出小蟲扔進玻璃瓶里,「說起來你們剛剛聊了什麼?有沒有說我是多麼厲害?」
聶歡魚:「……說了。」
「啊?!怎麼說得?怎麼說得?快快快,我也想聽。」
安溪語氣非常激動興奮,手下動作卻很穩地撐開傷口,觀察蟲子是不是會從傷口裡爬出來。
聶歡魚想了進來後一百種可能,每一種都跟現在的情景毫無關係,她想得不是扒皮就是撕皮,最好的一個結果就是像現在這樣,割開一道道傷口,從裡面夾出來蟲子。
怎麼會是現在這樣呢?
聶歡魚想不明白,但她還是磕磕絆絆重複沐辛然的話。
安溪時不時提問捧哏,注意力卻全在傷口上,傷口復原很快,在不觸碰的前提下,兩個呼吸間就恢復如初。
這不奇怪,聶歡魚的污染源頭就是皮膚。
安溪來來回回割了七八次,才確定不論多大的傷口,只能主動取出蟲子,它們自己是不會主動或被動掉出來的。
但蟲子本身又沒有什麼特殊能力,比如腐蝕或者吐火什麼的,大概它們唯一的污染能力就是能在人的皮膚下存活吧?
安溪想。
「我有一個治療方案。」
安溪在聶歡魚重複沐辛然那句「她給蛇三寸一個深刻的教育」之後,沒有再捧哏吹捧自己多麼厲害,而是說道:「不需要扒皮的方案。」
聶歡魚一開始沒有反應過來,但但她意識到安溪說了什麼之後,卻沒有像安溪以為的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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