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好人，如果你知道他曾經犯下的罪行，你就會明白sper不值得同情。挽翎，我以前認為你是一個非常理性的人，理性，自律，不會意氣用事。當然，我們也很久沒有聯繫，而人總是會變的。」

「我不知道你當年和黑羽快斗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但我認為黑羽快斗絕對比sper更值得信任。我也有些不理解你會在sper身上投注那麼多情感。」

說這些話的時候，白馬探也是不疾不徐。這些是他心底的疑惑。

這些年來，他只看到快斗在原地等待挽翎回頭，只看到快斗為了挽翎而拒絕了一個又一個的女生。白馬探看到了快斗的痛苦，他自然會選擇站在黑羽快斗這邊。

第186章 真實和永恆

挽翎聽出了對方語氣里的責怪。白馬探很禮貌，沒有直接挑明，但挽翎知道他的意思----你應該離sper遠一點，你甚至都知道了莫離就是sper，為什麼還和他親近？

挽翎沒有正面回答白馬探的問題，她的聲音很輕，像羽毛一樣：「我確實不知道莫離曾經做了什麼事，但他沒有害我的想法。真的，如果他想害我，我大概早就死了。」

挽翎也想不明白，莫離為什麼喜歡她，她有什麼值得他喜歡的，他的喜歡簡直是悲劇的根源。

莫離對她的好，挽翎雖然沒有回應，但都看在眼裡，記在心裡了。

莫離不喜歡這個世界，他只喜歡她。

白馬探搖了搖頭，似乎覺得挽翎不聽勸，又似乎在為快斗的深情感到不值。

白馬探的口吻加重了些：「如果我說，昨晚那場爆炸極有可能是sper的手筆，你還會可憐他嗎？」

挽翎呼吸一滯。她臉色發白，身體像是被寒冰凍住了，她盯著白馬探：「你，你確定嗎？」

對方實話實說：「現在還不能完全確定，百分之八十九點三的把握吧，畢竟，我對sper比較熟悉。」

挽翎沒有在意89.3%這個數字是怎麼計算出來的，她只是覺得茫然若失。事件在以她想像不到的速度發酵和展開，重要的人離開了，把她丟在這個無援之地。

挽翎無力地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笑，但笑意里滿是苦澀：「這一切都是他做的？」

「不清楚，但應該和他有關。」白馬探摩挲著下巴，認真思考，「昨晚那顆寶石似乎很特別，不單單是sper覬覦它。」

對於那顆蘊含生命力量，得到後可以讓人長生不老的潘多拉，有一個潛伏著的龐大組織在虎視眈眈。

沒有人預料到，潘多拉的名字叫做「真實」。經過昨晚的混亂，誰都不知道那顆寶石最終下落何處。

但白馬探對此並不關心。他對珠寶沒興趣。他只是惋惜：「恕我直言，我認為這一切本來可以避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