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亭晚一晚上沒睡,熬到了第二天上班時間,他才聯繫傅錦書。傅錦書一問三不知,顧亭晚平靜地威脅:「再不說實話我現在就到你辦公室發瘋。」
傅錦書倒吸了一口冷氣。
才剛處理夫夫倆慶功宴打人事件,再來一次,成宮就要炸了。傅錦書扶額:「他確實受了點傷,在成宮第一醫院,你不要著急。」
說不急是假的,即使知道葉冕受傷是常事了。
司機帶顧亭晚到了醫院,剛下車,他挺著肚子都健步如飛趕到葉冕的病房。葉冕需要靜養,傅錦書把他安排在了靠近院子的病房,這會葉冕正半坐在床上看窗外的風景。
顧亭晚打開門就感受到了亂撞的信息素,那信息素隨著窗外的風撲進了他的懷裡,沒有造成攻擊,反而和他身上因為著急散發出來的信息素完美地交融著。
葉冕看向門口,有些驚訝:「晚晚……你怎麼來了?」
顧亭晚一聲不吭地走進去,孕夫大著肚子都氣勢洶洶的,葉冕有些無奈:「慢點走。」
顧亭晚走到葉冕身邊,盯著他被吊起來的手,伸手戳了戳:「斷了嗎?」
「沒斷,還好好的。」
「很得意?」顧亭晚的目光嚴肅又帶著點心疼,過了會才問,「疼嗎?」
「不疼。」葉冕用沒受傷的手拉著顧亭晚的手,「其實不想告訴你,但肯定瞞不住,沒想到你這麼快就找來了。」
顧亭晚沒有回答,轉身到洗漱室打了盆溫水出來。葉冕看著顧亭晚挺著肚子還提重物,身子都坐直了:「你別拿重的。」
顧亭晚把水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幫你擦擦身體,手心都濕了,身上肯定也不舒服。」說著擰乾毛巾,幫葉冕擦拭身體。
顧亭晚的肚子很大,幫葉冕擦身體的時候,肚子就在葉冕面前晃呀晃,有時候還會觸碰到葉冕。葉冕的身體越來越熱,信息素瘋了似的溢出來,都被顧亭晚的信息素安撫得很溫順。
顧亭晚小心翼翼地幫葉冕解開衣服,擦拭著葉冕的上身。葉冕的喉結上下滾動,想把孕期溫柔的顧亭晚按在床上狂做。
顧亭晚能察覺到葉冕的信息素異常,他淡定地幫葉冕擦身體:「易感期到了?」
「嗯。」葉冕應了聲。
顧亭晚仿佛在幫發瘋的狼狗順毛:「再忍忍,手吊著不好做。」
葉冕抬眼看他,眼睛濕漉漉的,像一隻搖尾乞憐的大金毛:「那能親一口嗎?」
顧亭晚剛把毛巾放下,看到葉冕的眼神,愣了會。他捧著葉冕的臉:「大狗狗。」說著就親吻著葉冕的唇。葉冕嘴唇乾澀蒼白,他不斷地從顧亭晚那裡汲取水分,鬆開顧亭晚的時候,乾澀的唇上附上了一片亮晶晶的冰涼。
顧亭晚微微喘著氣,含露的雙眸像一片湖水,在葉冕的眼裡漾起了微波:「夠了嗎?」
葉冕搖了搖頭:「不夠。」
顧亭晚再次附上了葉冕的唇,翻滾的信息素逐漸在顧亭晚的吻里平息。顧亭晚側著頭,在葉冕的頸側咬了一口,留下了自己的標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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