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南秋看到肖宴他們得勝後也算心安了,她還得趕回仙樂樓,門口丁月梅他們一群人一直等著。
看到肖克嵐和肖宴還是把肖老爹抬出來,丁月梅詫異道:「你們怎麼要把他抬出來了?不是歸肖成林他們奉養嗎?」
花岱延:「弟妹別急,從此以後這人的死活與肖宴無關,你們只管過好自己的日子便是。但肖成林和肖成松服了刑後立刻押往明州大牢,知府大人的意思,是讓你們把老爹送回明州去。」
人先接回了祠堂巷,雖說已經斷絕父子關係,肖宴覺得還是要親自把他送回明州。
恰逢連著幾日下雨,雨天路滑不好走,肖老爹又在祠堂巷留了幾日。
這天傍晚,雨總算是停了,肖宴和丁月梅收拾了東西,備好了馬車,準備明日把人送回明州。
三更後,肖宴坐在北屋門前,望著南屋門口的方向發呆。
那個人,之前還會喊餓喊渴,從那天上了一趟衙門後,回來什麼也不說。
馬上入冬了,丁月梅怕肖老爹在外頭冷,面上給他蓋了一張毯子。
肖宴坐著呆愣了許久,忽然起身到堂屋裡點亮了油燈走過來。
似乎感覺到一絲光亮,肖武緩緩地睜開眼睛,看到是肖宴後隨即又把眼睛閉上。
他身上為臭味熏人,肖宴也不敢站得太近,拿著油燈想仔細再看看這張臉。他怎麼也不敢相信這人是他的親爹,他寧願相信親爹已經死在外面。如今他也有兩個兒子,從他們生下來起便捧在手心裡疼著,出遠門的日子里,幾乎日日都在想念兩個孩子。他想不透究竟是什麼緣故,讓這個男人連自己的父母和親兒子都不顧。
油燈拿近了些,看到了那張歷盡滄桑的臉龐,看起來是那麼令人心生厭惡,立刻又把油燈收回來吹滅。默默坐到了台階上,隔著肖老爹半丈遠。
院子四處寂靜無聲,他能聽到肖老爹重重的呼吸聲,這平日真正熟睡時有所不同。
「你是覺得我有何處對不住你嗎?」
那呼吸聲忽然紊亂起來,像是想限制平復下來,反而更加急促。
「我娘屍骨未寒,你便跟著別的女人離開,這一去就是二十幾年。小時候他們都說我是沒爹沒娘的孩子,我好羨慕文瀚有爹娘的疼愛。爺爺奶奶年邁,照顧我有些事難免疏忽,王爹王嬸可憐我,在我衣不避寒的時候,王嬸給我縫我衣服穿。上不了學堂,王爹讓我到他家和文瀚一塊兒念書識字。可我這人笨,王爹教了好多遍我都學不會,不管犯了多少錯,王爹都能不厭其煩一次又一次教我。別人罵我是野孩子,跟人動手打起來,結果把人打傷了,人家爹娘找上門來要湯藥錢。奶奶拿不出,錢是王爹給的,他過後還教導我做事別衝動,別跟人打架。小時候這巷子里的孩子都嫌我髒,只有文瀚跟我玩。我這人聽不得別人罵,只要聽到一句便想揍人。有時人太多打不過,文瀚就回來幫我,過後我倆會被王爹一起教訓罰跪。但明知會被罰,文瀚每次都會挺身而出。我一直以為你已經不在了,不然我也會爹,就像文瀚那樣從小到大都有王爹護著,沒人敢欺負他。」<="<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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