徑直走到她前面的空位坐下,趾高氣昂地問:「喂,我的校徽呢?」
向春生抬頭,冷漠道:「不知道。」
「你拿的,還會不知道?」吳健越顯然是想糾纏到底。
向春生沒有繼續跟他掰扯的心情,低頭不理他。
不知為何,看到這個樣子他就怒火中燒,不就是一個走後門進來的嗎?裝什麼裝?跟他們這種堂堂正正考上來的坐在同一個教室里難道不覺得羞恥嗎?
他的音量逐漸變大:「你想要一中的校服就直說,沒必要用這種手段。」
引得教室里的人紛紛把目光投向兩人。
什麼手段?
這是一句充滿引導意味的話。
二中校服上面的字,從他口中說出來仿佛成了古代囚犯臉上的黥墨之刑,那麼不堪。
就好像她不惜用偷拿別人衣服的手段,洗去臉上的刺青一樣。
好心成了驢肝肺,甚至還要被扣上如此惡毒的罪名,這種惡毒無異於把她擺在全班人的對立面上。
向春生抬眸,一言不發,手指用力導致關節發白,指甲嵌進手心,呼吸變得短促,她這人不習慣成為眾人眼中的焦點。
她就這麼直截了當地盯著他。
可以說那個眼神,是他看過最冰冷的,像是一柄利刃出鞘時,薄鋒摩擦鋼鐵的振聲,令人生畏。
周圍的目光都聚焦在這個同白鶴般纖細的女孩身上,他們不知道事情的使然,就只是想逼迫她說些什麼,這樣就有了足夠的資格去同情她,能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審視她了。
向春生眼下這個失去鮮度的現實,即便她掙扎著費盡氣力,得到的不過是他們短暫嬉鬧後快步流星離開,橫臥在她面前的殘羹冷炙。那種青春期特有的殘酷的調笑,像白熾燈一樣在頭頂炙烤,引誘她落入自證的圈套。
向春生好像知道了解開「人類爭論的源頭」這個題目的線索。
她輕笑一聲:「你想表達什麼?」
語氣中有輕蔑有不屑更多的是無語。
刺激地吳健越啞口無言,他一時間說不出反擊的話,眼中俱是「她怎麼不反駁我」的錯愕,這種情緒比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挫敗感還強烈。<="<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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