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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對她來說就是個可以忽略不計的傷口,創口貼可能都堅持不到三天,陳念荒偏要獨斷專行地主動承擔責任。

陪她去校醫室處理傷口,清理後包紮好,他還覺得不夠,非要讓她請假去醫院看看。

他那低沉地嗓音讓人覺得安定:「所有的費用一律我來承擔。」

「不止費用,還有時間。」錢什麼的倒是無所謂,可學習進度落了怎麼補?向春生不想丟掉學習。

「必須去。」陳念荒不由分說地強調,「課翹就翹了,大不了我教你。」

明明想表現出緊張擔心,一開口就變得強勢專橫。

如此強硬地語氣沒有人敢反抗,陳念荒不過是出於愧疚而有些擔憂,萬一釘子上有鐵鏽?後果不堪設想,哪怕不是釘子他也不願冒險,更何況是拿她的人身安全冒險。

向春生一臉無可奈何,就這麼被送進了醫院打了破傷風。

他還是放心不下,寸步不離地站在她的身邊。

向春生掛號付費打針取藥的動作非常流暢,就連打針時也不喊疼,淡定的不像是第一次。

疫苗打在手臂的三角肌上,她唯一的要求就是打左手。

撩起校服短袖時,陳念荒立即轉身,餘光瞥見了細白的手臂,白的刺眼,像是夏日湖面上的粼光,他後頸到耳尖的部分在瞬間爆紅。

那是他生平第一次看到這樣的景象,陌生的像是語文考試寫作文時,大腦一片空白只好徒留在方格紙上的一個生僻字,陳念荒未曾有過如此窘迫的情況。

這手臂細得他能輕鬆捏住,突出的腕骨好似冰冷輕盈的白瓷,即便微小的觸碰都會使其遍布淤青。

害怕中夾雜的心疼。

陳念荒背著身,緊張地攥緊了手中的藥單,同時僵硬地站在原地充當吉祥物。

直到向春生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走了。」

「疼不疼?」他回過神來,眉頭緊鎖,不知為何向春生臉上的一切表情都他被自定歸類成強顏歡笑。

向春生不甚在乎地回答:「還行。」

她的右手是受傷手,左手打了針需要按住止血,動作都有些捉襟見肘。

陳念荒半蹲下,抬頭看向她,用生平最溫柔的語氣詢問:「可以嗎?」

他可以幫忙按著。

向春生才意識到:「哦,謝謝。」

就把右手鬆開。

他小心翼翼到有些患得患失,生怕自己用力就弄疼了她。

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很近,靜的能聽到對方的喘息聲,他不想把眼睛冒犯地停留在向春生身上,便只好呆滯地盯著她身後的飲水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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