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來人的聲音,雪簇驚喜地掀開車簾:「應副率,是我和姜娘子。」
應逐星臉上一直帶著笑,馬車帘子被掀起來,能看到裡面坐的兩個娘子,正是姜浮和她表姐。
應逐星道:「原來是姜娘子,那不用檢查了,放行吧。」
放下帘子後,雪簇猶覺得不夠,可她也明白,應逐星在執行公務,不能打擾到她。
柳先苒的眼睛卻亮了一下,和姜浮打探起來:「剛才那位,是位將軍嗎?」
不怪她刻板印象,往日只覺得,玉京娘子,大都是姜浮姜清這樣的,姜漁不算,她不是在玉京長大的。
可就算在雲陵,她家鄉那裡的娘子都能騎馬射箭,當將軍也是不行的,那是男人的活計。
可剛才那位,騎在高頭大馬上,但觀其聲音容貌,明明是個英姿颯爽的女子。
還沒等姜浮解釋,雪簇就驕傲搶白道:「當然了,我們應副率,可是從四品的官職呢,絕對稱得上一句將軍!」
從四品,和阿耶的官職一樣高了。
柳先苒沉默了,腦海中不斷回想剛才的影像,颯爽的女子穿著銀白的鎧甲,真是威風極了。
國師府內。
周了非含笑問道:「殿下覺得如何了?」
謝聞不答。周了非的解決方式,就是給他狠狠澆了幾桶冷水。今天雖然陽光好,但實則溫度並不怎麼高,接連幾桶涼水,他現如今只覺得渾身發冷,很想打幾個噴嚏。
周了非便也不再問,只留下一套乾淨衣衫在此,自己退出去了。
謝聞換了衣服,便要回東宮去。
他真未想到,明勇侯一家,居然有那麼大的膽子,當即就要回去稟告皇帝,拿下明勇侯。
今日敢給他下□□強迫與他,是不是來日就敢造反了?
一切安排妥當後,或許是體力消耗巨大,只覺得渾身發冷。
周了非那幾桶水,是貨真價實的冰冷,甚至還帶著冰碴子。
憤怒之後,謝聞又想起了馬車上發生的那些事,臉又熱起來。
一會兒熱,一會兒冷,屏退了宮女太監,他只覺得恐怕染了風寒。
溫香軟玉的觸感猶在,他盯著自己的手發呆,前不久,這隻手還放在阿浮的腰間,按著她坐在自己懷裡。
如果真的是神志不清就好了,他寧願自己從未記住這些。
那些軟和的,像撒嬌一樣抱怨的話,讓他忍不住耳朵緋紅。
怎麼能那樣說呢?他可是儲君,行為一定要莊重,怎麼能抱著女孩兒的腰,埋在她身上,一直說想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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