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前不久發說出豪言壯語,一定要阿浮負荊請罪,他才肯原諒她。
不光是說,他還幹了什麼……
不是上次在滿芳樓,那種淺嘗輒止的親了一下額頭。在馬車上,一炷香的時間他幾乎親了有半柱香,唇舌交纏,氣息交融,緊密貼合,阿浮好軟,果然和他的不一樣,好想揉進來合為一體。
實在是太孟浪了!
她一定察覺到了,不只是親吻,還有什麼東西在抵著她。
謝聞只覺得羞於見人,怎麼能這樣,兩人明明還未成婚,卻做出來這種事情。為了彌補阿浮,他只恨不得立刻就去請求阿耶賜婚,為自己的浪蕩行為負責。
想到這兒,他突然冷靜下來。他想娶,阿浮還不願意嫁呢。
說不定等再次相見的時候,她又會擺出那副冷淡姿態,說當日之事,是他仗勢欺人,她才不得婉轉承受。
可明明,每次親密接觸的時候,她也沒拒絕呀。
就像是這次,她明明沒拒絕,甚至在自己鬼迷心竅的時候,提出的無理要求,她還答應了。
她明明就是故意的!
謝聞錘了一下床。
可到底要拿她怎麼辦呢?難不成真的要仗勢欺人,倚仗太子的身份,威逼她做自己的妻子?
謝聞想了一下,居然可恥的心動了,隨即唾罵自己。怎麼能起這種心思?
他又錘了一下床,這次呆木頭小貓也待不住了,從榻上跳起來,愣愣地看著這個三番兩次打擾自己的人。
謝聞把貓抱進懷裡,□□了幾把,蓬鬆的貓毛最柔軟的棉花也比不上。
他屈起手指,敲了敲小貓的腦袋。隨著他的動作,小貓有節奏的閉眼又睜開。
就算是這樣,也不知道躲開。
謝聞無語,怎麼就笨成了這樣,呆死了,怪不得阿浮有別的貓了。
他一個人坐到晚上,被找回來的李端厚也悠悠醒轉,第一時間就是來給謝聞告罪。失職之罪,可大可小。謝聞受了這麼大的委屈,狼狽而逃,要真是治起罪來,就算是滅口也是能的。誰讓他們這些奴才的命不值錢呢?
謝聞冷著臉:「罰一年的月錢,自去領罰吧。」
李端厚大大鬆了口氣。他心中再有計較,太子仁善,應該不會要他的命。但要是把他調去別的地方……
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他已經習慣了做李公公,要是變成了某個地方的小雜役,恐怕得接受不了這個落差。
謝聞中藥的事情他已經聽說,和霍堯應逐星模糊猜測不同,東宮近侍被國師交代過,要注意謝聞這兩天的身體,畢竟大熱大冷間隔太短,容易生病。<="<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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