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濯哈哈大笑,沒鬆手,仍把他往手邊扯:「你阿耶有沒有說,不讓你跟我玩?」
姜瓊道:「我阿耶沒說。」
姜濯只高興了一下,姜瓊就又開口道:「不過我阿娘說了,說你更不是個好人,見了漂亮娘子就走不動道了。阿娘還說,我要是敢學你,也想娶十個八個的,就打斷我的腿。」
姜濯的笑容轉移到了姜漸臉上,之前的不愉快都被拋到了腦後,幸災樂禍地看著姜濯。
姜濯咬牙切齒道:「嫂子怎麼跟你胡說,誰說我想娶十個八個了,空口白舌的,怎麼誣陷人?」
他們在這吵鬧,姜清只垂著眼,聽到這話兒,眼皮顫動了一下,道:「你們要吵,去別的地方去吵。就偏偏要在我這兒嗎?」
姜濯看出來她心情不好,懷裡抱著一個姜瓊,手里扯著一個姜漸,忙不迭的溜走了。
姜清站起身來,走到琴案旁坐下。那裡放著一架琴,和姜漸書房裡珍藏的不同,這琴簡直可以說得上是簡陋。
姜清撫琴吟道:「我所思兮在太山,欲往從之梁父艱。側身東望涕沾翰。①」
姜浮沒說話,被這悲哀的情緒感染。姜清今天罕見穿了紅衣,她極少穿這樣鮮亮的顏色,把整個人都襯得明艷了起來,可惜這琴聲卻格格不入得很。
她知道,姜清一定不想嫁給許二郎。經歷了楚君懷那事兒,誰也不能無動於衷,更兼剛才姜濯和姜瓊的對話……似乎在所有人眼中,女子生來便是妻子。
不過姜浮能說什麼,做什麼呢?她連自己的婚事都做不了主,更別說堂姐的婚事了。
回到臥房的時候,她忍不住嘆了口氣,下意識去尋妙嫣,兩個字含糊在喉嚨里要蹦出來,才恍然驚醒,妙嫣已經回去備嫁了。
盈枝還是那副沒大沒小的模樣,摔帘子從屋外跑進來,要給姜浮倒茶。帘子上裝飾的玉髓石叮鈴鈴響個不停。
雪簇隨後也進來,姜浮喝了一口茶,坐下問道:「我讓你打聽吳生的事情,有結果了嗎?」
雪簇道:「有了。那個吳生,據說在音律詩詞上很有些本領,做文章卻是平平。雖然老在秦樓楚館呆著,但並不是去嫖的。他家裡很窮,以給這些青樓女子寫詞曲兒為生。別的讀書人都很瞧不起他呢,和妓女為伍說這叫有辱斯文。吳生卻說,世道艱難,他一個男人尚且如此,又何必苛責這些小女子呢。她們本來也是好人家的孩子,不是天生的下九流,要是個男人,還有的選,可偏偏投了女胎,被父母兄弟賣到這等地方來,又有什麼法子呢?這人可真奇怪啊。」
姜浮凝眉,半天沒言語。半響,寒酥進來道:「娘子,外面的人都在傳,慎娘子沒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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