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仍然是強撐道:「不行,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我跟他掏心掏肺, 他去非…輕薄我妹妹, 從背後捅刀子。」
應逐星道:「那你又來打聽他的行程做什麼?」
當然是看住他, 讓他不能做對不起阿浮的事。
姜漸:「往年都是一起去太傅家送節禮,若是今年不一起了, 那些見風使舵的小人,不知道又要怎麼想說閒話。」
事實上, 他只和東宮來往不那麼密切幾天, 就已經有人旁敲側擊地問, 是不是他做錯了什麼事, 惹惱了太子。
笑話,分明是謝聞行徑無恥, 怎麼傳到別人嘴裡,就成謝聞不願意搭理他了?
呸呸呸,這些捧高踩低的小人。
應逐星道:「這可不巧了,殿下今年忙得很,估計不能去太傅家拜年了。陛下給了祭祖的差事,這是頭一遭,一點兒差錯都不能出。」
姜漸喜上眉梢,這可太好了,不去馮太傅家,就見不到馮采容了。馮采容身上並無誥命爵位,過年宮宴也沒有進宮的資格,和謝聞是見不成了。
他道了謝,高高興興離了東宮,只留下一臉莫名其妙的應逐星。
這人真是,越來越瘋了。
姜浣的生日在大年二十六,正是眾人忙碌的日子,向親戚送禮,向上司送禮,收親戚的禮,收下屬的禮,然後再琢磨著回什麼禮。這些雖然不是什麼大事,卻都要注意了,否則無意之中,就不知道得罪了什麼人。
若是大方的還好,若是小氣的,把仇怨埋在心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暗中給你使個絆子。
和離之後,姜浣一直跟著姜老夫人單獨過活,不怎麼到其他地方去。本以為,她就這麼安安靜靜過下去,可沒想到不知怎麼的,姜老夫人居然一意孤行,要給姜浣辦生日宴。
和離的女兒,怎麼名聲也不好聽,非但不夾著尾巴做人,反而大張旗鼓的,二叔父姜葳,二叔母許氏都滿臉愁容,連帶姜祭酒姜夫人也不高興。
但客都已經到了,就算擠也得擠出笑臉來。
姜老夫人多年深居簡出,罕見地設宴一次,還親自寫了帖子,就算近年關,也有不少人給面子,來得人滿滿當當。
姜瀟上了半年的學,飛快被抽乾了精氣神,整個人萎靡得很。姜浮見了打趣道:「放假了還苦著一張臉,不用上學還不開心嗎?」
姜瀟道:「嗚嗚嗚,如果能一輩子放假就好了。」她湊過去告狀:「五姊姊你是不知道,先生可凶了,動不動就打我手心。尤其是教寫字的先生,她雖然不打人,但可愛罰抄了。我的手為拿筆桿,都快斷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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