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同時朝著小案靠去,吱呀的一聲脆響後,似有筆洗散落。
門外被輕扣三聲。
她第一反應便是掙扎,可又憶起褚昭在浴房說的話,原本要抵住他胸膛的手,慢慢的鬆了下去。
「少夫人?」李嬤嬤輕喚了聲,「可有事?」
未聽見裡面的響動,李嬤嬤再次扣了下門。
褚昭眸子不滿一閃而過,「無,不許旁人過來打攪!」
戾氣的嗓音,叫人不寒而慄。
李嬤嬤連連告辭。
楚盛窈捏緊他的衣袖,如此的明目張胆,讓她顏面往哪兒擱!
她氣的嘴唇微起,偏過頭去,簡直不願理他。
有時真想嘗試捏下他的麵皮,看清楚是換了個人還是,這麵皮變厚了。
氣息驟然間靠攏,一片陰影壓在臉頰,她根本來不及多說,便被他奪了呼吸。
吻溫柔纏綿,比起起初的生澀,以及每晚的長久難熬,這是最能叫她舒服的,也是最能迷惑她的。
原本還想要遠離,手不由得摟住他的腰肢,逐漸也跟隨著他,將周圍的一切都忘卻。
可就在手順著衣衫往上的時候,她立馬按住他的手腕。
「夫君,妾身累。」
她語氣可憐,這些日子,她就未好好休息過,便是農耕的牛都有幾日休沐。
「欠你的,總要還。」褚昭吻了下她的唇角。
他那般厚重的思念,又豈是短短几日便能滿足的?
深夜獨自難免,想的都是她一人,以往只躬身書案,拿過筆墨,寫過無數錦繡華章的手,竟也學會在夜中想念她。
起初唾棄過,尤其是一切發泄出來時。
可最終還是復而往之,周而復始……
如此下去,便曉得欲乃天地倫常,人間常事,若無此,人又如何繁衍聲*息。
楚盛窈和他坐的近,自然也察覺到他的毫無收斂,此刻她不敢去躲,怕引得他毫無忍耐,只僵硬著身子。
「可夫君,明日妾身便要去雲州了,」她聲音帶著討好,「夫君定是不捨得妾身舟車勞頓。」
褚昭面又思索,可身體的反應還是強烈,未曾消散,「不會叫你累的!」
每次都這般說!可哪次做了數的。
如今褚昭在她面前,已經毫無信譽可言。
她聲音更軟了些,手緊緊抓住他的衣裳,「妾身當真累,夫君才說將妾身放在心間,便是這般放的嗎?」
褚昭緩了口氣,將她摟在懷中,她剛要掙扎便聽他道:「若想繼續,便動!」
她被嚇得,溫順的靠在他懷中,又想起方才的話,問起書信。
只聽他呼吸深了幾分,越發耀武揚威,她立刻噤了聲,徹底不敢再問。
只老實的窩在他懷中,等著他徹底平復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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