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情愛一事遠比練劍還要複雜,不單單是堅持努力就會有收穫的,也許從一開始就錯了,她把晏南舟對自己的感激當成了情意,深陷於此,難以自拔,才無法接受孟晚的存在,畢竟從始至終,晏南舟都未說過心悅自己。
事到如今,再去爭辯誰對誰錯已沒有任何意義,她只想離晏南舟遠一些,離這弱肉強食的世界遠一些,離過去遠一些,去解開自己心中的疑惑。
思及至此,紀長寧長長嘆了口氣,不再去摻和,只是心力憔悴道:「有些累了,周仙長自便。」
「那我告辭,不打擾你休息。」
晏南舟起身離開,行至門框時轉身看向背對著側躺的紀長寧,臉色頓沉,抿著唇走了出去。
天色漸暗,烏雲遮擋了微弱的月光,鷓鴣的叫聲在漆黑的夜裡十分清晰,它站在樹枝上歪著腦袋用鳥喙梳理著羽毛,一雙銳利的眼睛能夠穿透黑夜,尋找到獵物的蹤跡。
烏雲被風吹開,微弱的月色灑落下來,那隻鷓鴣撲騰著翅膀飛走,落在一片枯枝上,腦袋左右轉悠,突然一顆石子扔來,它甚至來不及反應便沒了氣息不穩從樹上掉落下來,給河中的張牙舞爪的黑霧吞噬乾淨,連骨頭渣也未留下。
寢宮中的人面無表情盯著這景象,隨後才冷聲詢問,「任澤死了?」
「是。」跪在下方的身著黑色噬日樓弟子服飾的男子回話。
「誰動的手?」朱厭轉過身,目光凌冽掃過跪在面前這人。
「同任護法一同出去的弟子,沒有一個倖存的,不知是誰動的手,」男子說完停頓了會兒,抬眸看向朱厭冰冷的目光,忙繼續將話說完,「不過屬下已經派人搜尋,要不了多久便會有結果。」
「要不了多久是多久?」朱厭將問題拋了回去。
那名弟子的額頭湧出豆大的汗珠,支吾可好一會兒才不確定道:「五日。」
「三日,」朱厭冷冷下達命令。<="<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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