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神音匆匆看了一遍,在末尾批了幾個字通過,隨後合上。
她淡淡解釋,「右相狀元出身,人情練達,不可胡說八道。」
山花燃輕哼一聲:「我看那個姓聞的也就那樣,天天笑容滿面的,也不知道有什麼好事。跟這個關係好,跟那個關係也好,活像個牆頭草,誰也不得罪,誰也不討好,最多說一個中庸而已,哪有什麼了不得的地方?」
中庸,呵。
武神音皺眉道:「右相二品大員,是你能在背後隨意抹黑的嗎?」
她語氣好似沒什麼情緒,但其中的不滿稍微留心些就能聽出來。
山花燃微微一愣,下意識就去想聞霖的面容,莫不是阿音又看上了他?
不可能。
聞霖就算有幾分姿色,但也是馬上四十的老頭子了,阿音才沒有這種奇怪的愛好。
那是什麼原因?
她立馬先認錯:「我就隨口一說,沒什麼別的意思。」
武神音依舊神色淡淡,端坐在書案前,並未分給她眼神。
山花燃站在前面,看了一小會兒,左思右想還是忍不住道,「阿音,我剛剛說錯什麼話了嗎?你為什麼要生氣啊?」
武神音並未抬頭,只道,「我並未生氣,你多想了。」
山花燃尷尬「哦」一聲,只覺得好像碰了一鼻子灰,可阿音一看就心情不好的樣子,她也不能像往常一樣吱哇亂叫起來。
又消磨了一會兒時間,覺得無趣就自己出去了。
她剛一出去,武神音就立馬叫來值守宮女,「我的書房,人人想進便能進嗎?」
山花燃出了殿門,一年之計在於春,這兩天天氣溫暖起來,她也脫去了笨重的冬衣,覺得渾身輕快起來。
她本來是覺得很開心的,可這些天阿音真的好奇怪。
可要說哪裡奇怪,她又說不出來。
阿音沒有發脾氣,只是不冷不熱的,似乎是不太想搭理她。
這究竟是為什麼呢?
她又沒闖出什麼禍。
思來想去,該不會是自己在家休假這段時間,阿音跟谷藕生更好了吧?
她被拋棄了?
一路心不在焉往東宮外走,今天仰月清正好也休沐,她準備去找她一起玩,最好能讓月清姐指點自己兩招,好一雪前恥,把那個姓谷的臭丫頭按著打一頓。
對了,最近不是還新來了個戈泊文嗎?
陛下好像很喜歡戈泊文,娘也說了,戈泊文又聰明又厲害,她也要跟個泊文搞好關係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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