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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蕭苷為韓桐所擒,一干富紳皆被關押在了真定大牢,程之衍之所以一直拖延,便是因暗中已派了程瀟去往真定再次核實這些證供。

他懷疑這些富紳的證供乃是屈打成招,若證供當真有假,便能證明那蕭苷言及之事是真,屆時再一併弄清楚克戎軍背後之人究竟是誰。

程之衍跪下請罪,卻說尚需幾日,又道:「當日那蕭苷由韓大人緝拿,本是必死之罪,但這幾日臣審訊於他,知道他尚有一胞妹流落在外,不知去向,為防這些逆賊再有反覆之時,臣請再寬幾日功夫,臣有信心可以通過此賊將那女子擒獲,以安民心。」

一御史站出來凌然道:「區區賊女,不過閨帷婦人,能成何事?我看是程大人有意積黏,莫不是同那賊首私相授受,想助其脫罪生天?」

程之衍手執朝笏冷聲:「范大人好密的心思,我乃堂堂殿前司副都指揮使,是陛下親隨,朝中四品大員,請問一個小小的氓山賊匪能給我什麼?倒是范大人一而再再而三鼓動陛下不拿認罪簽文便就此結案,莫非是背後之人怕他多活幾日,再供出什麼不該供出的,若范大人背後當真有效力之人,便請直言說出,好叫背後之人知道,我程之衍也是不懼的。」

「你無恥!你胡言!」宦海浮沉的老臣,一腔『忠君』熱血被年輕後生踐踏,伸出兩根胖指瞠目怒指,唾沫星子濺出三尺遠,「老夫為官做宰二十載,對陛下、對大曄一腔赤誠,舉朝共見。」又朝乾德帝膝跪,梗聲哭求,「陛下,諫臣受此屈辱,實乃大曄建朝百年來聞所未聞,見所未見之事,老臣為表清白,今日便只能一頭撞死在這金鑾殿。」

年過五旬的文臣較起真來,當真是如菜市口潑婦罵街一般,又是哭天抹淚,又是踉蹌撞柱,身後泱泱,拖著長長的尾巴,勸說的勸說,摟腰的摟腰。

乾德帝臉上已經開了花,他一貫知道這些老臣積黏,不曾想竟還這般沒臉,仗著資歷說哭就哭,說鬧就鬧,大有今日不順他們心意,便要來一場闕門請願之勢。

還是謝君瀾出來說和:「陛下,兩位大人皆是忠心勤謹之人,只政見一時岔了,臣建議,不若以十天為限,先按照程大人的意思來,若十日後仍無建樹,便再請刑部介入核罪。」

「如此也好!」乾德帝威嚴壓迫的目光一一審過眾人,「今日便到這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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