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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深笑道,「我都不知道這事兒,真想看看那些想招你當東床快婿的人家聽了後是什麼表情。」

杜雲瑟搖頭,「我從未隱瞞過此事,只是有些人家不願放棄。」

吳深倒也明白那些人家的心思,反正只是一個鄉里的童養夫郎,修書一封退親即可,不礙什麼事,可杜雲瑟就是不答應。

「我說,未來嫂子長得好看嗎,學問如何,能吟詩作賦嗎?」吳深揶揄。

杜雲瑟面色如常,「我從未見過他,鄉下艱苦,他應該沒有機會識字。」

吳深嘖嘖了兩聲,「我還以為你們這種文人才子都愛知書達理的絕代佳人呢,你倒是好,跟個道士似的,就沒見你對美色感興趣過。」

杜雲瑟看了吳深一眼,「結親應遵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最重要的是品性和康健,你過於看重皮囊,反而會一葉障目錯失良緣。」

「行行行,我知道了,不該說你未婚夫郎的。」吳深調侃不成,反被杜雲瑟教育了一番,只能舉手休戰。

吳深牽著馬和杜雲瑟向縣城裡面走去,打算找家客舍休息半天,吃些東西,好繼續趕路,走著走著,吳深突然停下腳步,劍眉緊蹙。

「剛才過去的那輛騾車不對勁。」

吳深雖然是吳定山的老來獨子,但吳定山從沒有因此嬌養過他,自幼勤學苦練讓他不但武藝高超,還耳目過人。

杜雲瑟側眼看向那輛在他們身後十幾米外停下的騾車,也看出了些端倪。

微雨天氣,這輛裝滿大箱子的騾車上面卻沒有蓋油布,仔細觀察,一些箱子不起眼的角落還開了幾個銅錢大小的洞,像是專門留著給活物透氣似的。

「那些箱子裡有活人。」吳深壓低聲音給杜雲瑟說,「應該是拐子。」

有的人牙子不願出錢,或收不到好貨,便會偷偷拐了好人家的兒女運到千里之外賣出,裕朝律法嚴懲此事,卻依舊屢禁不止。

見騾車停下後,路邊一座不起眼的小院的門突然打開,走出幾個健壯男人卸下那些箱子搬進院裡,杜雲瑟拉著吳深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繼續向前走。

「他們人多勢眾,拿你的任命文書去縣衙調集衙役抓人。」

吳深不是魯莽的性子,沒有非要自己一個人衝上去逞英雄,「我們快點,當心這群牙子跑了。」

縣令與總旗一樣是正七品的官職,但裕朝文官地位高於武官,所以吳深見到漳縣縣令後先行了禮,再急急說了人牙子的事。

縣令王楚慈在漳縣任職多年,深恨拐子之事,他知道事情緊急,沒有寒暄也沒有推辭,直接點了十幾個衙役跟著吳深去拿人。

半個時辰不到,那群還不知道自己哪裡露了餡的牙子已經被抓到了公堂,箱子裡的人也被放了出來,是一個被迷暈過去的十七歲的小哥兒,院子裡還有一個十五歲的哥兒,都容貌清秀,眉眼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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