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一出口他便有些失笑,他居然會像和人交談一樣同劫海說話,他不是東方既白,哪裡聽得懂劫海在說什麼。
蕭若風伸手輕撫它堅實的羽翼,順了一會兒毛之後劫海總算扭頭看了他一眼,他溫和地笑笑,「我還指望你在她面前替我說說好話,要是被她知道帶你進宮一趟惹了不快,她又要怨我了。」
劫海扇扇翅膀,朝他啾啾兩聲。
見劫海一雙琥珀色的銳利眼眸一眨不眨地盯著他,蕭若風遲疑了一下,「要不,我派人去魚攤給你挑幾尾最肥美的鮮魚?」
這次來回乾東城,他也知道劫海是個挑嘴的,鳥要吃拔毛的,魚要吃去鱗的,兔子要吃剝皮的,太老的不吃要鮮嫩的,骨頭和刺都要剔得乾乾淨淨。這要是放在鳥類裡面,那也是御膳的水準了。
劫海想了想,脖子一伸腦袋遞到他面前。
那不男不女的玩意兒無所謂,主人會出手,但蕭若風想給它投餵點好吃的,它是不會拒絕的。
蕭若風摸了摸它的頭,這回劫海沒有甩腦袋,他便笑道:「那便這樣定下了。」
出了宮門,蕭若風果然吩咐侍從去市集買魚,又讓人去雕樓小築看看東方既白還在不在,馬車一路朝著學堂的方向走,蕭若風又換回了那身儒雅公子的白衫,劫海窩在軟榻上漫不經心地打量著他領口處露出來的精瘦胸膛,琥珀色的雕眸一眨一眨地不知道在想什麼。
蕭若風一進宮就是兩個時辰,雕樓小築的秋露白一月只出今日這一個時辰,小二客客氣氣地通知秋露白已經賣完的時候東方既白就打道回府了。
馬車在客院門口停下的時候她正躺在院子裡的搖椅上曬太陽,陽光在水波粼粼的裙擺上走了一圈,立刻綻放出絢麗的色彩,她懶洋洋地躺在那兒,卻更像一束光。
劫海從馬車裡鑽出來,扇著翅膀飛過院牆,停在搖椅邊啾啾個不停,喝完酒在太陽底下曬出幾分睏倦來的東方既白抬手胡亂摸了一把它的毛,「自己玩去。」
蕭若風在門口駐足了一會,隨後便帶著隨從離開了。
他一走,東方既白反倒扭頭朝門口的方向瞥了一眼,細眉輕挑,「他就這麼走了?」
緊接著她又自己問自己道,不然呢?
第30章 每次都用酒打發我
◎姑娘可以等我以後不是王爺了再喜歡我,若是姑娘高興,提前一點時間,在下求之不得。◎
太陽曬久了就算是冬天腦子也有些蒙,她撫了撫額角躺回去,隨便吧。
劫海湊在她的耳朵邊又啾啾兩聲,那張雕臉頗有幾分神秘兮兮的味道,這下東方既白可睡不著了,她哭笑不得地坐起來,搖椅轉了個彎,正對著雪白的大雕,「怎麼,跟他去宮裡玩了一趟還成了他的說客,開始誇起他來了?」
它才沒有夸,它那是實話實說,蕭若風看著文文弱弱老是咳嗽,但是該有的都有,它親眼看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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