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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身從懷中掏出一方絹帕,中間一片沒有洗淨的污漬,不難瞧出是血跡。左下方是一塊石頭和一隻雞不像雞鳥不像鳥的動物。

摩挲著那拙劣的繡工許久,不由地眼中氤氳。

窗外又一遍打更的梆子聲,已是深夜。

聞邯敲門進來,見到李忻神情落寞,暗暗嘆了口氣走上前回稟:「屬下向押解的官差打聽,二姑娘在發配的途中於金陽縣失蹤了一天兩夜,回來時滿身是血。」

「失蹤?」

「的確,據官差所述,他們當夜將人鎖在柴房柱子上,但是次日啟程卻沒了人影,找了一天兩夜沒找到,準備向當地縣衙稟報,卻在第三日清早見到二姑娘昏在驛站前,滿身是血,腿傷便是那時留下的。」

「官差此後盤問,二姑娘說被人迷昏擄去,自己清醒後連夜逃出來,再細問,一概回答不清楚。」

「誰會擄她?」正如殷霽雲自己所言,現在為求自保,朝野人人對殷家之人、之事避之,誰會去擄人?不是自尋死路嗎?就算是殷侯爺忠心耿耿的部下,不是被禍及就是自身難保,哪裡還有人?

「會不會是喬大公子?」聞邯問。

李忻略略思索搖頭否定:「若是喬大公子,定會妥善安置她,不會讓她受絲毫傷,而她也不會回驛站。」

殷家的人都不在了,她也再無顧忌,沒必要來北境受罪,哪怕找個鄉野之地,隱姓埋名清貧安穩一輩子,也比來軍營受-辱強千百倍。

但除了喬大公子,他也想不出第二人來。

殷霽雲不同姐姐,她長在京城,身邊接觸的都是後宅夫人千金們,任誰都不可能來擄她。

事後她對此事一問三不知完全有隱瞞之嫌。

「派人去細查。」

「是。」聞邯暗暗感慨,郡王心中還是放不下,即便她只是殷家二姑娘。

第5章 第 5 章

殷拂雲躺在硬邦邦的木板床上,透著窗縫望著外面的星空,腦海不斷回憶今夜李忻的詭異行為。

李忻懷疑她無疑了,只是腿傷並不能作為證據,畢竟再柔弱的人為了活下去都能夠隱忍堅強。殷家女眷活著來到北境只她一人,李忻無處可查。

日後不能再如此粗心大意。

但奇怪的是,自第三日起,李忻就沒有再叫她過去,女營也沒人吩咐她做事。別人漿洗縫補燒煮,照顧受傷軍士或者練習歌舞,忙得不可開交。她卻每日清閒地在女營內轉悠,似乎所有的事情都繞著她走。

女營的女人,命如草芥,怎會因為她腿上的傷,而讓她這麼什麼都不做這麼養著?必然是有人囑咐過。不難猜是因李忻的緣故,但李忻到底要幹什麼她也看不出來。

一連好些天靜養,加上蘭溪的照顧和上好的傷藥,腿傷好得很快。

這日桑姑娘來給她拆針線,神色沒了上次的憐惜,動作也少了上次的輕柔。

她瞧了她動作一會兒,隨口問一句:「殿下傷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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