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姑娘愣了下,疑惑看著她,似乎她問出這樣的話很奇怪,繼而微笑著回答:「聽叔父說已經好了。」
殷拂雲繼續點破:「去年的傷。」
桑姑娘表現得更加意外,手上拆針線的動作停了幾瞬,才笑著問:「殷姑娘知道殿下去年受了傷?」
她笑道:「女營中常有人提及,聽說傷得很重,一直都是你在殿下府中照顧,殿下對你很信任。」
桑姑娘聽出話中所指,笑著說:「我是大夫,只是做些救治的事。」動作神情慢慢恢復正常,「說到貼身照顧,倒是讓蘭娘受累不少。」
殷拂雲朝蘭娘的床鋪看了眼,這會兒她出去做事了。
蘭娘向她提及李忻去年受傷拖著半條命回來,卻沒有提及貼身照顧過李忻之事。
「蘭娘的確很會照顧人。」她笑笑,這些天她也深有感受。
「是啊,連素來不苟言笑的陳將軍都當眾誇過她。」
所以陳固那件珍視的軍袍才會讓蘭溪縫補,蘭溪在女營中才不會像其他的營妓一般。她既不歌舞悅人,也無需做粗重髒累的活,只是為將官們做些縫縫補補的事。
蘭溪對她主動的示好,哪裡還會是簡單的事情。
她笑了笑未再言,桑姑娘似乎在等她說點什麼,她故意面露疑問,桑姑娘有些尷尬,支吾一聲問:「疼嗎?」
「咬咬牙能忍住。」拆線能有多疼?和刀砍在腿上以及傷口反覆撕裂的痛相比算得了什麼?
「我再輕點。」
「還是迅速點吧,我也少受點疼楚。」
桑姑娘遲疑一下應了聲,手上的動作麻利,疼痛雖重也不過須臾,最後敷上祛疤的膏藥,只有點點灼熱,不那麼疼了。
「桑姑娘真是妙手神醫,我以為自己即便不被腿傷生生疼死,左腿八成也是要廢的,這才沒多久就見好了。」
「是你身體底子好。」桑姑娘收起東西笑著道。
「桑姑娘過謙了,就是奄奄一息的人,經你的救治和蘭娘的照顧,也能生活虎。」
「是你過譽了。」兩人相視禮貌性一笑。
桑姑娘走後不久蘭溪回來了,手裡提著一個籃子,掀開蓋布裡面是一些果乾。
「剛剛給張將軍送衣物,他賞了我些果乾,你嘗嘗。」蘭溪放下籃子,拿了幾塊遞給她,滿眼期待她的品嘗和反饋。
果乾呈橙紅色,皺皺巴巴,圓錢大小,軟軟的。她咬了一小口,甜中帶著些許的酸和咸,很合她的口味,又多咬一小口。<="<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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