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展霍心安的是,貓對無辜者的死亡過程也沒有興趣,它只問:「那個過程解釋了場名變化的原因嗎?」
負司:「解釋了其原名為什麼叫惡犬。」
小絨毛:「這個場名原本是站在殺人犯的立場說的?」
負司:「不, 原本苟構的死被嫁禍到了那隻黑狗身上, 大眾一度誤解苟構是被狗咬死的,以為那狗是殺人犯的幫凶。後來, 警方破案,還了黑狗清白,可在奇詭故事中,黑狗依然一身污名。」
負司:「雖然你們不買原劇情,但以上解釋依然要收費。」
說完之後,負司就直接從小絨毛和展霍的帳戶中划走了費用——比完整原劇情的價格低。
展霍看了看自己聊勝於無的餘額,追問:「我們參與之後,黑狗清白了嗎?」
負司:「你們能力有限,動不到主線劇情,也就是苟構依然會死、依然會屍身殘破,但在大眾的認知中,帶領警方找到犯人的是肯定沒能力咬死青少年的奶貓,而有能力做到這件事情的大黑狗,在距離苟構死亡現場較遠的一棟半廢樓里,咬死了兇手的幫手。」
負司:「因為有明確的距離,所以黑狗不會被誤會同一時間還咬死了苟構。它被認為是英雄。」
展霍:「兇手的幫手被黑狗咬死在我和小絨毛去過的那棟樓里?就是我差點從七樓掉下來的那棟?」
負司:「嗯。你們在樓梯間裡看到的,從樓下上來的狗、從樓上下來的人,就隱喻著黑狗與幫凶的戰鬥。」
展霍:「……這也太隱了。」
負司:「因為你們這次經歷的場景都是基於苟構的片段日記生成的,裡面本就充斥著少年人的幻想。比如苟構會把自己代入另一個被媽媽同意了養狗的小孩角色,會在幻想中讓那小孩叫苟構、媽媽叫苗詩。」
小絨毛:「我們究竟是落入了那個情緒場的哪個時間點?是苟構死前、痛到意識模糊的時候嗎?」
負司:「客觀上來說,是在兇手已經被捕之後。但有時候人的主觀意識可以攪動時間,讓當事人以為自己經歷了另一個時空的事情。」
負司:「這份『誤以為』不會改變客觀,但能讓當事人內心舒適很多。」
小絨毛:「苟構真的服下了我交易給他的治療劑?」
負司:「你沒有從能量上找到答案嗎?」
小絨毛:「我確確實實收到了、帶回了苟構的情緒能量。十幾年的份額。」
負司:「在更名前,苟構就是那個情緒場的關鍵人物之一,更名後他更是成了那情緒場的核心人物。所以在苟構的生死之間,那情緒場會有力量向他傾斜,其中便包括了時間方面的等價。」
負司:「一秒鐘可以等於幾十年。那一刻,只要苟構願意將那些年他產生過的情緒能量都給你,你便可以收到。」
小絨毛:「如果苟構不給我,那些情緒能量本應該屬於美夢情緒場叭?」
負司:「如果原住民的情緒能量那麼容易吸收,就不會有那麼多情緒場願意與我交易了。你取走苟構願意且能給你的部分後,美夢情緒場可以得到更多。多到足以讓它更換核心的地步。」
小絨毛:「以後,如果進入美夢情緒場的負司員工,或者別的公司的員工,更有能力,是不是有可能改變客觀、破除苟構的死亡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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